这场战役到了中局,方继亭依然没有说话。有那么—个瞬间,方宁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错觉――她甚至感觉,方继亭的灵魂在无望地哀求她:求求你,求求你,别问了。
但下一秒,她就嘲笑起自己这种荒诞的念头。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能够听到一个人没说出口的话?
根本就是她自己心软了吧。
这时我多么需要一个盔甲咒语啊。
方宁这么想着,可还是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退而求其次。
“哥哥,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可方继亭还是没有回答她,他的喉咙像是被封住了一样,就连没有二字都没有说出口。直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方宁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是自己的眼泪。
她有些困惑不解,怎么就哭了呢,她有那么难过吗?
方继亭却难得的慌张起来,他吻着她眼皮的动作几乎可以称的上是急切而笨拙的。吻干净眼睫、眼角的泪珠儿,他就顺着泪水在脸颊上形成的痕迹一寸一寸地吻下来。
到了痕迹的尽头,他也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往下,温热的气息在周身盘亘着,让她渐渐有了一种心神不宁的猜测
不,不要
方宁的脸涨红了。方继亭把她的睡裙推至腰际,卷起的裙边像是只肯在黑夜里绽放的夜来香。
她不是真的不想要。当方继亭灵活的手指隔着内裤在她花解瓣的边缘抚过的时候,她先是瑟缩了一下,可下一秒的反应,却是挺着腰送上去。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难堪急了,嗫嚅着说道:“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
在快感的支配下,她艰难地试图去分辨着哥哥的语气中有没有嘲笑的意味。应该是没有的吧,因为停顿了一下,方继亭又补充道:“是我想给你的。
黏湿的液体在内裤上浸出一小块不规则的痕迹,方宁在他的指尖颤抖着,不知不觉间,内裨就被丢到了一旁。
方继亭的舌尖先是沿边缘打着圈,待她适应后才逐渐向中间侵袭。
鸟方宁大腿绷紧,脚趾蜷缩着,难耐地想要夹住他的脖子。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才慌忙将腿向两侧展开。
两片贝肉一开一张,带来一种熟悉的空虚感。
方宁迷迷糊糊地想着,还好灯是关着的,所以哥哥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要稍微压抑叫声就可以了。可与此同时,心里又不无遗憾,因为这样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想看看他粉红色的舌尖,他茶色的眼睛,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