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仙冷眼盯着周天,就你暴力倾向最大,怎么还有脸说出这话?
看到她轻蔑的眼神,周天提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建议,“你扇他两巴掌不就行了,这样即公平又不影响治病救人。”
这种办法也就周天能想出来,胡小仙当然不屑为之,先吩咐人把黄廉带来。
黄廉一头雾水的被带到屋内,还以为金陵站要动私刑,不断大喊大叫道,“我是天蓬阁的人,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给你们钱放我出去,出去后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可以给你们做卧底,我……”
这时看见周天也在屋内,才知道原来是得救了,当即大喊,“大……”
一句大当家没喊完,就看到周天那杀人般的眼神,忙改口道,“大兄弟,你可来了。”
周天收回身后掏木棍的手,心想算你变的快。
时过多日再见黄廉,若不是那公鸭嗓,周天差点都认不出来。
这还是那个穷的只一身红袍的黄师叔么,刚刚离得远没看清,现在面对面站着,只见他绫罗绸缎珠光宝气,十个手指头戴十五六个金戒指,恨不得屁股里都塞上珍珠。
周天满头黑线的不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生硬的说道,“你咋不上天呢?”
黄廉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多日不见,刚见面就要上天,挣脱束缚快速来到周天身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你跑哪去了,我等了你两天没见着人,你不是说……”
周天慌忙捂住他的嘴,再说下去怕是要把自己卖光。
“我跟胡司长说过了,都是误会,你不用再解释了。”
黄廉反应过来,赶忙闭嘴,老老实实的站在后边。
周天正要告辞,一个监人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通缉令,向胡小仙回报道,“昨夜湖游观突遭贼人,名叫六仙,窃取塔顶水龙珠,被捕后扎尿里逃遁,这是那边传过来画像。”
周天听的头皮发麻,哪还顾得上是怎么跑的,当即高声告辞道,“既然有正事,那就不耽误小仙,我们先告辞了。”
胡小仙听到宝珠失窃,更是心烦意乱,哪还有心情跟周天废话,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
黄廉一听要走,以为周天忘了正事,连忙提醒道,“病号还没抬走呢。”
周天上去就是一脚,怒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赶紧滚蛋!”说完领头就走,看着不是跑,脚步却比跑的还快。
黄廉只能跟了上去。
胡小仙纳闷的看着周天背影,什么时候脚步这么迅捷了?
把通缉令拿在手里,盯着纸上的画像,自言自语道,“这个六仙……怎么这么眼熟?”
终于发现这人不光眼熟,还刚从这出去,胡小仙起身大喊道,“来人,去把周天给我带回来!”
周天躲在街角,看着一群监人从金陵站鱼贯而出,快速向远处奔去,暗暗摸了一把汗。
“大当家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想潜入金陵站,把病号偷出来?”黄廉心系正事,在一旁低声问道。
周天面容狰狞,回身就是一巴掌盖在黄廉头上,“大当家!大当家!也不知道分分场合!那是钦天监,能叫老子大当家么。”
黄廉自知理亏,捂着脑袋不敢抬杠,只能摆起了资格,“我可是你师叔。”
又是几巴掌招呼过去,周天边打边说道,“师叔!师叔!我让你师叔!我还没回来呢,你跑过去嘚瑟什么,差点把老子也葬进去!”
黄廉搂着头蹲在地上,不明白周天为何如此暴力,哪敢再搭话,生怕又惹来一顿巴掌。
两人偷偷回到金陵分院,发现监人已经来到此处,贾政景正在和对方周旋。
“什么?要把我周兄弟带走?敢情刚刚打的不是你吧,还敢拿我周兄弟说事!”说着贾政景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吓得那人慌忙退后一步。
贾政景见镇住对方,满意的停下脚步,这种感觉真好。
暗处的周天回头瞪了黄廉一眼,低声道,“看看你带的都是什么歪风邪气!”
黄廉满脸委屈,心想这不都是跟着你学的么……但是有了刚刚那顿巴掌,哪还敢吱声,只能默不作声以示抗议。
“此乃钦天监公务,天蓬阁务必协助办理,否则一切后果由贾院长承担,这是钦天监签发的通缉令。”监人说着把通缉令举了起来。
贾政景一听有通缉令慌了,若是如此除非总坛出面,否则谁都保不下周天,当即一把抢过来,仔细阅读内容。
看到画上的人眉清目秀儒雅英俊,肯定是周天无疑,但读到所犯罪项时,却发现一个问题,当即把通缉令扔了回去,“你抓六仙关我周兄弟何事?”
监人闻言一愣,他接到命令便带人追了出来,一路上没找到周天才来了金陵分院,这时被拒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如实说道,“是胡司长让我来拿周天。”
贾政景一听是胡小仙的安排,当即明白过来,一改刚刚的强硬做派,挠着头为难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弟妹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再急也不能这么把人带走啊。”
周天当然知道贾政景说的什么意思,这厮以为自己和胡小仙有一腿就罢了,竟然还敢拿出来说事,那可是李海旺留下的人,这不给自己添罪么。
黄廉也听明白了,惊讶的看着周天,忍不住问道,“你竟然把胡大小姐拿下了?”
看到周天微动的右手,黄廉赶忙住口。
这句话在场的不在场的都听明白了,连门口的大黄狗闻言都去找棵树蹭了蹭,可是就监人没听懂,当即一愣问道,“弟……弟妹,你弟妹是谁?”
贾政景高深的一笑,大有深意的拍了拍对方肩膀,自作聪明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这么不懂事怎么当差?”
说着带监人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通缉令上是六仙,胡司长却让你带周天,这显然不合理,你也不知道细品品,揣摩上意才是当差之道,我话只能说到这了。”
说完贾政景便站住不动,两人已经来到大门口,监人越听越懵,难不成自己空耳听错了?
贾政景不忍看他百思不解,便说道,“回去吧,晚上我让周兄弟去找她,大白天的总是进进出出,不合适!”
监人虽然还是没明白,但是听到答应让周天去金陵站,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便一头懵逼的告辞。
送走了监人,贾政景呵呵一笑,“小王八蛋,教你这么多当差之道,也不知道谢谢。”
周天气冲冲的走出来。
看见周天,贾政景一愣,“周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是早一步就好了。”
早一步?早一步老子就被抓了!
周天受不了贾政景的八卦,语带责备的说道,“你疯了?什么话都敢乱说,那可是李海旺的人!”
贾政景呆呆的看着周天,心中已经吓翻了天,竟然把周天的事捅到正主那了,这怎么能使得,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原配的人?”
说完转身就向监人的方向追去,边跑边喊道,“误会了!胡小仙不是我弟妹,周天不是奸夫!”
周天赶紧拉住贾政景,黄廉也上去帮忙捂住了嘴,还大智若愚的提醒道,
“你怎么能这么喊,这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么,虚者实之不懂么?”
贾政景看着黄廉智慧的眼神,若有所悟,慌忙扒开捂嘴的手,改口补救道,“是奸夫,周天是奸夫。”
这场闹剧最终在两个巴掌声中戛然而止。
周天黑着脸坐在椅上,贾政景黄廉捂着脸站在面前,乖巧的像两个犯错孩子一般。
“你说说你们这么大人了,一天到晚光长肉不长脑子,除了吃瓜就是吃亏,还会干什么?”周天大骂道。
黄廉听着周天骂街,不光不郁闷还心中窃喜,为什么?因为旁边站的可是金陵分院院长,换个角度自己也算是和院长平起平坐了,怎么能不高兴。
贾政景可不像他有心理安慰,自从当了院长以来,除了被大元帅点名道姓的训过两次,还没试过被年轻人指着鼻子骂过,但是一想到把人家奸情说了出去,便也不敢反抗,只能所有委屈都咽进肚里。
监人回到金陵站,把情况如实向胡小仙汇报,那话学的是一丁点不带错的,说完还不忘强调道,“属下到底也没弄明白,他弟妹到底是谁,只能先从险地退回。”
他不懂,可胡小仙听懂了,这是把她和周天乱点鸳鸯谱了,当即又羞又气,
“安排人把金陵分院监视起来,只要周天出门立即动手!”
胡小仙看到周天,立马认定今天的事是他作怪,当即狠狠瞪着他。
这可真是误会了,到现在为止,周天是唯一保持冷静的人,他也没想到俩老男人这么膨胀。
周天走到胡小仙身旁,亲切的说道,“真的是误会了,小仙不信他们还能不信我么?”
说完不等胡小仙回话,便朝着贾政景说道,“贾院长太冲动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杀杀的,快把兵器收了。”
金陵分院现在听周天的话大于听院长,当即收起作法工具。
钦天监的人尴尬的立在当场,胡小仙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周天瞥了一眼,继续向胡小仙说道,“他们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还不快收起来。”
胡小仙气的两眼冒火,当即撇了身后一眼,众人纷纷收起背后飞剑。
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抚住两边,又高声对看热闹的人群喊道,“大家都散了吧,天蓬钦天一家亲,钦天监也不会再欺负我们金陵分院的,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主持公道,都散了吧。”
说着还不忘拱了拱手。
百姓听到周大师的话,纷纷竖起大拇指,
“看看人家,几句话就化干戈为玉帛,就是有水平。”
“可不咋的,啥时候都不把咱们当外人,有他在金陵我睡觉都踏实。”
众人边唠嗑边听话的散去。
待没人后,胡小仙冷声问道,“你说说怎么个误会法?”
周天嘿嘿一笑,拍了拍胡小仙的肩膀,“先消消气,回屋再说。”说着就向内院走去,还不忘给贾政景挥了挥手,让他先回去。
贾政景看两人亲热的模样,不禁心中佩服,当着人都敢这样,回屋那还不得……
既然人家小两口解决,也用不着自己在这了,当即带人回去,一路上像个英雄般昂首阔步,这一巴掌不光打的过瘾,也打出了自信!
监人们眼看着周天走进去,胡小仙都没发话,哪有人敢拦着。
周天不是不怕,但是这么多人看到自己进入金陵站,胡小仙应该不会此时行动,否则上次就动手了。
这个险他不得不冒,谁让黄廉在他们手里,毕竟是自己喊来的,若是出了事,在猴王寨和杭城分院都不好交代。
来到屋内坐下,周天立马说道,“你们人太不懂事了。
胡小仙冷冷看着周天一言不发。
“黄师叔是我特地请来为民分忧的,你们这么对他,就不怕遭百姓唾弃么?”周天继续努力的忽悠。
事关金陵站声誉,胡小仙自然被吸引,不解问道,“为民分忧?分什么忧?”
说话了就行,周天松了口气,当即先强调黄廉医生的身份,再说明医生对灾后百姓的重要性,最后当然要使劲吹一波医术,那夸的简直就是医神下凡神农在世。
胡小仙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觉得周天说的很有道理。
见胡小仙有所松动,周天赶紧加大力度,“大水刚过,头疼发热跑肚窜稀都是多发症,哪少的了郎中,你这时候把他抓起来,这不是给百姓添堵么,小仙你糊涂啊。”
胡小仙呆呆望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是罪大恶极了,顿了顿又觉得哪不对,迷迷糊糊的问道,“不对啊,那他不好好去给人看病,跑我们金陵站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他跑来嘚瑟什么,周天当即叹口气。
胡小仙以为他不能自圆其说,再次露出警惕的眼神。
“还不是听说金陵站有个伤员,便想着以钦天监为主么,心急之下难免言语失当,你哪能理解一个医生急于救助伤者的心情。”说完又悠悠一叹,低头偷看胡小仙的反应。
似乎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都不对,胡小仙不禁皱眉沉思。
“还想什么?对于百姓来说,每时每刻都至关重要,他多关会无所谓,但是因此让人对钦天监说三道四,就是咱们的罪过了。”周天当然知道胡小仙在意什么,这段时间钦天监口碑急转直下,金陵站已经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胡小仙说不过他,当即愤然怒道,“那他也不能殴打钦天监监人!”
“可不咋的,无论如何打人是不对的,我一直教他们要以理服人,不能有暴力倾向,看来都当耳旁风了。”周天也跟着埋怨道。
胡小仙看到周天,立马认定今天的事是他作怪,当即狠狠瞪着他。
这可真是误会了,到现在为止,周天是唯一保持冷静的人,他也没想到俩老男人这么膨胀。
周天走到胡小仙身旁,亲切的说道,“真的是误会了,小仙不信他们还能不信我么?”
说完不等胡小仙回话,便朝着贾政景说道,“贾院长太冲动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杀杀的,快把兵器收了。”
金陵分院现在听周天的话大于听院长,当即收起作法工具。
钦天监的人尴尬的立在当场,胡小仙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周天瞥了一眼,继续向胡小仙说道,“他们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还不快收起来。”
胡小仙气的两眼冒火,当即撇了身后一眼,众人纷纷收起背后飞剑。
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抚住两边,又高声对看热闹的人群喊道,“大家都散了吧,天蓬钦天一家亲,钦天监也不会再欺负我们金陵分院的,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主持公道,都散了吧。”
说着还不忘拱了拱手。
百姓听到周大师的话,纷纷竖起大拇指,
“看看人家,几句话就化干戈为玉帛,就是有水平。”
“可不咋的,啥时候都不把咱们当外人,有他在金陵我睡觉都踏实。”
众人边唠嗑边听话的散去。
待没人后,胡小仙冷声问道,“你说说怎么个误会法?”
周天嘿嘿一笑,拍了拍胡小仙的肩膀,“先消消气,回屋再说。”说着就向内院走去,还不忘给贾政景挥了挥手,让他先回去。
贾政景看两人亲热的模样,不禁心中佩服,当着人都敢这样,回屋那还不得……
既然人家小两口解决,也用不着自己在这了,当即带人回去,一路上像个英雄般昂首阔步,这一巴掌不光打的过瘾,也打出了自信!
监人们眼看着周天走进去,胡小仙都没发话,哪有人敢拦着。
周天不是不怕,但是这么多人看到自己进入金陵站,胡小仙应该不会此时行动,否则上次就动手了。
这个险他不得不冒,谁让黄廉在他们手里,毕竟是自己喊来的,若是出了事,在猴王寨和杭城分院都不好交代。
来到屋内坐下,周天立马说道,“你们人太不懂事了。
胡小仙冷冷看着周天一言不发。
“黄师叔是我特地请来为民分忧的,你们这么对他,就不怕遭百姓唾弃么?”周天继续努力的忽悠。
事关金陵站声誉,胡小仙自然被吸引,不解问道,“为民分忧?分什么忧?”
说话了就行,周天松了口气,当即先强调黄廉医生的身份,再说明医生对灾后百姓的重要性,最后当然要使劲吹一波医术,那夸的简直就是医神下凡神农在世。
胡小仙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觉得周天说的很有道理。
见胡小仙有所松动,周天赶紧加大力度,“大水刚过,头疼发热跑肚窜稀都是多发症,哪少的了郎中,你这时候把他抓起来,这不是给百姓添堵么,小仙你糊涂啊。”
胡小仙呆呆望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是罪大恶极了,顿了顿又觉得哪不对,迷迷糊糊的问道,“不对啊,那他不好好去给人看病,跑我们金陵站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他跑来嘚瑟什么,周天当即叹口气。
胡小仙以为他不能自圆其说,再次露出警惕的眼神。
“还不是听说金陵站有个伤员,便想着以钦天监为主么,心急之下难免言语失当,你哪能理解一个医生急于救助伤者的心情。”说完又悠悠一叹,低头偷看胡小仙的反应。
似乎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都不对,胡小仙不禁皱眉沉思。
“还想什么?对于百姓来说,每时每刻都至关重要,他多关会无所谓,但是因此让人对钦天监说三道四,就是咱们的罪过了。”周天当然知道胡小仙在意什么,这段时间钦天监口碑急转直下,金陵站已经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胡小仙说不过他,当即愤然怒道,“那他也不能殴打钦天监监人!”
“可不咋的,无论如何打人是不对的,我一直教他们要以理服人,不能有暴力倾向,看来都当耳旁风了。”周天也跟着埋怨道。
胡小仙看到周天,立马认定今天的事是他作怪,当即狠狠瞪着他。
这可真是误会了,到现在为止,周天是唯一保持冷静的人,他也没想到俩老男人这么膨胀。
周天走到胡小仙身旁,亲切的说道,“真的是误会了,小仙不信他们还能不信我么?”
说完不等胡小仙回话,便朝着贾政景说道,“贾院长太冲动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杀杀的,快把兵器收了。”
金陵分院现在听周天的话大于听院长,当即收起作法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