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天,你我一起。你真的看到人了?为什么我没看到?”比起下的不轻的朱孝廉,孟龙潭什么都没看到。
朱孝廉:“……”一脸的哀怨。
“(亲!)好了,好了。我信你的。只是我当时没向上看……”孟龙潭见了,立即安慰友人。
但是沈石与沈大壮却有一种背后一麻的感觉。这场面看上去,为什么那么狗粮。
不!这已经不再是狗粮了。而是刚刚想和对象啪啪啪,脱光了她衣服,突然又不想啪啪啪了,又帮她给穿上,对象一脸的哀怨的感觉。
你们别院试了。赶紧的,开个房间,啪完了再出来。
“……”沈石与沈大壮。
这大清早的,怪恶心人的。
“公子!为什么我好像想吐。”旁边的沈大壮更是腹内一阵反胃,想要呕吐起来。
书生长的虽然秀气,但也是男的。看他们表演,沈大壮只觉一阵恶心。
沈石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你应该把握这个机会好好的参加这次的院试,考中秀才之后,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也也不迟。”
撒狗粮的去死。大考前恶心人的更应该去死。
“我?我觉得,这次的院试我不想参加了,今日我是来送龙潭进考场的。”朱孝廉扭捏了一下,叹之道。
孟龙潭刚欲劝他,他便打断道:“龙潭,你是知道我的。平生只爱玩,这试参加不参加,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
朱孝廉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孝廉,你这是为何?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考?”孟龙船既惊且怒道。
“伯父为了你,费了多少的心力。”
家道中落的孟龙潭,连科举的银子都凑不出,所以他更是明白把他们弄到汴京考试,朱伯父所花费的人情与财力。
毕竟这院试三年只开两次,错过了又要等一年多,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有放弃的打算。
没想到来都来了,朱孝廉却又打起了退堂鼓,居然要放弃。
什么?你说考举是国家举办的,不花银子。只要有保书,哪儿都能考。
呵呵,九年义务制还免费的呢?算一下,有不花的吗。试卷、参考就不说了。什么教师节,国庆节,孩子们至少人手一朵花,千万不要说他们这是在过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