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到嘴唇上吧,顺便再给我眉心也点一下。”
白芷拿出了毛笔,蘸了点水,在胭脂盒里面花了两下,随后在玉青葵的眉间轻轻一点。
仅仅只是轻轻的一个红点,却让玉青葵瞬间变得就不一样。
如果说玉青葵刚刚的淡妆是温婉可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她看起来却生出了许多的霸气。
这个颜色还是太红了,涂在嘴唇上看起来居然太傻,玉青葵笑着拿棉布擦掉了一些,随后就起身走了。
白芷又把那胭脂盒盖了起来,随后放到了抽屉里。
想必今天过后,娘娘应该不需要这个胭脂了。
到了北屋的时候,许明溪正在绣花,看到玉青葵过来的时候,也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的行了个礼,然后坐下来继续绣花。
“娘娘今日怎么有闲情雅致来找妹妹玩呀?”
玉青葵也不指望她给自己让座,于是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非常自来熟的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指头,绕着那个茶杯的杯口,轻轻的划着圈。
“侧妃近日是不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尽了一切的法子要来找我玩。”
“姐姐说笑了,妹妹整日里在这北屋里面,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却也不能出去,像是活生生生活在了大牢里一样,怎么还有别的心情要找姐姐玩?”
爱的人爱不到,盼又盼不到,想要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
而这太子府不就像是她生活的监牢吗?
“白芷。”
白芷从玉青葵的身后走了过来,然后把那个簪子放到了桌面上面。
“侧妃可还记得这个簪子?”
许明溪看到那个簪子之后,脸上的笑容似乎像是凝结了一秒,随后笑得更开了。
“当然有印象,这个簪子是妹妹的嫁妆,是生母在生前亲自为我挑选的。”
“最近,貌似有人对我抱了不该有的想法,而那个人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在她死后我让下人们去她的房间,结果在她的枕头下面搜出了这个。”
玉青葵认真的盯着许明溪,随后双手十指交叉撑在了下巴上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
“想要害我的人的枕头下面,为什么会有侧妃的嫁妆?”
“可能是她看上了我的簪子,趁我洗头的时候,把我的簪子给弄走了吧,顶多算是一个贼而已。”
“是吗?”玉青葵脸上的笑容咧得更开了,随后拿起了那个簪子,在手中把玩着。
“我还没有说她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洗头的时候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