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伯和银晨的对话少有人知,而且彼此间所传递的是一种深深的情谊。
但是在极地的极远处,却有浓浓的火药味。
这一片茫茫雪原之上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脸色苍白,是那种病态的白。
柳眉微皱带着几分难言的美感。
分明的五官让的少年多了几分干净的味道,就像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是那么的干净,是那么的清凉。但是眉眼间那一丝冷意却让着小溪多了几分冷意。
有些矛盾,但是又那么的和谐。
少年的对面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人,白衣人的面具上画着一片大海,大海很平静,平静之中多了一种宽广的味道,更主要的是那一片的海更带着一种包容万物的感觉。
“使阁的暗部,果真比我想象的要恐怖,我一直以为使阁也不过如此,现在我要收回我那个有些自大的想法。”
少年的声音冰冷而不让人生厌,带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凉意,如同这一片雪原忽然间化水成冰,向着那白衣人而去。
只是这个声音和当初索伊在那宫殿之中的声音是那么的相似,不应该说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少年不时别人,正是那红衣少掌教。
只是谁能够想到这个少年竟是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竟是拜托了观星者的探知,更是甩开了嘉伯和另外的两股力量,最为关键的是,即便是银晨身边的木卫都是被少年甩开了。
由此可见,少年的实力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少年口中的白衣面具人竟是使阁的暗部。
使阁是何等的存在?那是独立于章纹家族和仲裁司之外的势力,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比这两大势力合起来都要恐怖的多。
如今,这白衣面具人竟是使阁的暗部,当是可以知晓白衣人的厉害。
但是这红衣少掌教竟是没有任何的畏惧,相反,竟是先行出招,更是能够显出少年的厉害。
“使阁暗部副队长宿驳,还请赐教!”白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这一丝暖意并不是太过热烈,相反,这暖意之中所带着的是一种温和。只是这暖意绵绵不绝,如同小溪的那种潺潺不绝。
没有停滞的暖意一点点的向着四周蔓延,一开始极慢,但是一道道余波,恍若天地之中最大的回音,不对的回响,一石激起千层浪,也不过如此,只是那浪花,并不是太过剧烈。
可就是这样一道道余波不断的轰击着那冰层与冷意,竟是几秒钟便是冲破了冰层,向着那少年而去。
一道道余波不断的积攒,忽然间闯出了一道口子,那种剧烈自然不用想象。
恍若黄河自天而落。
少年自然感知到这种力量,这个时候少年对着那白衣人深深鞠了一躬。
“弗恩波伊尔不敢当大人赐教二字!”
这一鞠躬自然就看不见那滔滔黄河之水。
正所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少年这一步的退让不见得少年就输了。
无尽黄河之水瞬间到了少年的周身。
弗恩此时一直保持着他鞠躬的动作,而在感知之中,他一动不动,在那滔滔黄河之中恍若一叶扁舟一动不动,虽然层层巨浪不断的拍打在上,可是那一叶扁舟恍若生在那滔滔河水之中。
当所有的河水尽数散去。
弗恩方才起身,看着对面的白衣人。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我这样的人?”弗恩的嘴角带起一丝弧度,只是不管怎么看,那一丝弧度都带着几分敬意。
弗恩这样一个少年天才,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个白衣人如此恭敬,能够让如此桀骜不驯的少年变得如此的听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那就是对方绝对恐怖,第二种便是少年的地位不如对方,还是远远不如对方。
但是现在很明显对方不可能是弗恩的长官,毕竟弗恩已经是那宫殿之中极高的存在,此人又是使阁之中的暗部成员。
那么白衣人自然是绝对恐怖的。
“小子,你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白衣人嗤笑道。
“当然是高人了!”
“不知道是何等高人?”
“非常高的高人!”
“毛头小子,满口胡言乱语。”白衣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