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李仁杰的庄园被血洗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江南基地,不少持观望态度的人对林可卿的影响力产生了敬畏,纷纷递上拜帖,林可卿只收下了萧家的宴会请帖。
傍晚时,她与严格一同来到萧家。
萧家祖宅占地广阔,风景秀美,白墙红瓦,充满了江南园林的雅致和古蕴之风。
前世,被林可卿一个炸弹炸上了天。
宴会举办的地点,是园林中的一所华丽的别墅。
香槟美酒,灯火辉煌,华衣美服的宾客推杯举盏,欢声笑语,一点看不出末世的紧迫感。
林可卿和严格出现的时候,正在热聊中的众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现场除了舞曲之声,一片寂静。
严格年轻俊朗,穿着白衬衣和精工细做的燕尾服,斯文得体,举止优雅。
林可卿容颜绝色,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袭紫色露肩的曳地晚礼服,肌肤胜雪,身姿窈窕,及腰的长发海藻一般,整齐地服贴在背后,头上戴着一顶白金镶钻的头冠,光芒四射,艳惊全场。
这里无不是上流人士,短暂的安静之后,很快恢复了正常交流,也明白了他们的身份,都上来打招呼。
末世后,江南基地的权利圈一再清洗,权力角逐到了关键时刻,萧家内忧外患。萧腾认为此时,并不是严格回归的最佳时期,所以严格今天的身份,是战狼的首领。
萧家十分传统,宴会男女分开,林可卿被领到了女宾区,她容貌美艳,气质冰冷,令人望而却步,几个人想要跟她打招呼,却又没有勇气上前。
萧叔正在招待宾客,见她独自一人,走了过来,亲切地道:“林小姐,晚宴还要一会儿才开始,若是要休息或者更衣,可以随我来。”
林可卿知道他是为自己解围,于是感激地笑了笑道:“谢谢萧叔。”
她被带到了别墅三楼的客房里,落地窗正对着萧家广阔的私人园林。
灯火阑珊,幕色醉人,曲径楼台,呈现着一派大家风范。
今天来萧家的主要目的,是要见见严格的妈妈,与她相认。
想起严格说起他妈妈时,手舞足蹈的兴奋心情,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拿出老和尚给她的通讯符,没有反应,奇怪明明约好一到江南基地他就会来找自己去见妈妈,可是都过了整整一天了,他没有出现。
林可卿站在窗前,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花园的走廊上一闪而过,但她绝对不会认错,是萧朋!
他正避开人群,来到了别墅后面的一座偏僻的小院子里。
那里有一位身材苗条,气质高贵的年轻的少妇正在等人。
少妇见到他,十分意外,随即突然扬手,“啪”地一巴掌,抽在了萧朋英俊的脸上。
萧朋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
少妇还不解气,一连抽了十多下,直到把他的脸打得红一块紫一块,嘴角都溢出血丝才停下手来。
不过那个样子并不是心软,而是因为她身体不适,又用力过猛,打累了。
萧朋满目担忧,好像在说“不要动气,当心身体”之类的话。
距离太远,林可卿听不清他们的对话,看到这一幕非常惊讶,她所了解的萧朋非常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极强,别说是被女人打,就算给他一个稍微不尊重的眼神,恐怕都要被他报复。
林可卿对这个女人升起了无限的好奇心,可惜她戴着顶黑红相间的帽子,看不清长相,距离又很远,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这里是南州的中心,谁知道会不会隐藏着修者,她也不敢放出神识,只能打开窗子,努力地伸长了耳朵。
少妇的声音在寒风中温婉如春,语气愤怒地道:“萧朋,你该死!”
萧朋不反驳也不生气,还认真的点头道:“是。如果我死能让你开心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那少妇嫌弃地道:“就算你死一百次,也连我女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萧朋苦涩地道:“是啊,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不过是一条狗!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若还不解气,我可以拿命来抵!”
少妇道:“你不怕死,我还怕脏了我的手。事到如今,解决的办法一有一个,就是杀了萧婉姝!”
萧朋仿佛鼓起莫大的勇气,摇头拒绝,道:“不可能,她是我的女儿。”他闭着眼睛,伤心的道:“玉莹,只要不杀婉姝,让我做什么都行!”
被他称为玉莹的少妇不为所动,道:“血债血偿,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朋沉默了一会儿,收起脸上的绝望,道:“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儿女!”
少妇绝望地笑着,道:“萧朋,你太可笑了。我不是在与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三日之内,如果你不将萧婉姝的人头送到我的面前来,那么你们全家,都做好为我的女儿陪葬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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