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夜萤昏迷,他也想通过握着她的手这种方式,传递给她力量和信心。
端翌自知理亏,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然后带着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看着傅太医给夜萤诊脉,当傅太医去动夜萤的下巴时,端翌不满地哼道:
“为什么要动那里?”
“爷,我要看看她的舌苔。”
傅太医面对这样一个龟毛但是权势熏天的病患家属,只能耐心解释。
“好吧,你扒就扒,但是为什么那么用力?能轻点吗?”
端翌看着傅太医的动作,一阵心疼。
“爷,人昏迷时牙关咬得比较紧,我不用力点行吗?”
傅太医几乎都要发火了。
还好他还始终记得对方是靖王爷,否则,早就把他赶出房去了。
“哦,那你看完了吗?”
端翌觉得傅太医怎么观察得那么久。
“好了,好了。夜姑娘现在情况有所好转,舌苔由原来的潮红转向鲜红,脉息逐渐平稳下来,而且强健有力。比我想象中好得更快,看来,夜姑娘的血清疗法还真有奇效。
咱们可能发现了大夏朝最牛的一种治疗时疫方法。”
傅太医欣喜地道。
“这可是萤妹用生命去试验换来的,你不能独吞其功。”
靖王爷闷闷地道,为自家的小女人争取应有的权益。
“那是自然,此种治疗方法,我会为它命名为夜氏疗法。或许,有了这种疗法,大夏朝的子民,就再也不用怕时疫了。”
傅太医满腔欢喜。
“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她真相?”
端翌扫走傅太医,自已坐回原位,一手拿起夜萤的手,放在自已的手掌心里,一手不断轻抚着她的额头,突然对傅太医道。
“真相?你说吴大牛的事?”傅太医皱了下眉头。
“正是。我不想再欺骗她了。你看,我对她一往情深,但是却始终有把她玩弄在股掌间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而她因为自已已婚的身份,也不敢放胆和我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