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汗了,我在上面吧。”她抬起胳膊为他擦额上的汗珠。
“好。”
晚玲翻身坐在了明玄身上,抱紧了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上下动起来。
“表妹…”明玄自撸时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为了现实,这种舒爽到极致的感觉是他怎么都想不出的。阴茎被她下体流出的水淹没了,他扼着她的腰,把对她所有的思念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晚玲俯在他的胸口,听彼此的心跳声,“表哥。”
她帮他清理了下身的粘腻,为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明玄拉住了她的手,死死攥着不放她离开。直到,直到,大门外的电铃响了。
晚玲从明玄的卧房出来的时候,碰到了沈微。她慌里慌张解释,“我是来给表哥送药的。”
然后贼一样跑回自己的卧房,蒙起被子。心口还在突突跳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放刚刚和表哥做过的事。她的心一直在表哥那里,从来没有变过。
“少爷。”周然来给明玄换床单,看到了中间那抹鲜红,刺眼而夺目。
“不要洗。”
周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好的。”
“沈微啊,你和明玄结婚也有两月了,有没有怀孕,还是要请医生来看看的。”
席太太把红枣茶端给她。
“谢谢妈,还是不用了吧。”沈微接过茶,面露难色。
“要的,要的。”
“可是,妈,真的很抱歉,我这个月月事才走。”
席太太脸面一沉,她已经很不满明玄把配方送给了她,说了句很露骨的话。
“可得抓紧了。明玄身体不好,你主动点,坐上去,会不会?”
这天,下了学的晚玲碰到了正要出门跳舞的月莹。
“姨。”她礼貌地称呼长辈。
“要不要一起去?明哲晚上有空,叫他教你跳。”
晚玲赶紧摆手推脱,“不,不了,我还有功课要做。”
“功课哪里做得完,还是去吧。”
月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去,晚玲死死把住了门框,“不,我不去。”
“妈,她不愿意就算了,我正好有个病人,要去诊所。”
“好好好。你们爱去不去,前几天两人蜜里调油似的,现今跳个舞都不去,真是一日光景。”
明哲为晚玲解了围,她没有道谢,也没有再瞧他。蹬蹬蹬跑上楼翻看起那本《傲慢与偏见》,每当她想他的时候,就喜欢看他的娟秀小楷。
“啊……你轻点,别留下痕迹。”
偏僻的街口停着一辆车,车窗挂着白色的帘子,一男一女在后车座颠鸾倒凤着。
“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女子横躺着,岔开双腿,男人跪在中间,小臂粗的肉棒涨着青筋进进出出,卖力地抽插着。
“小姐,你真紧。”
“吸,吸吸奶子。”沈微捧着自己的胸口,送入司机乔木的嘴里。
吧唧吧唧的吸吮舔弄声,男人快速抽插的啪唧啪唧声,连同乳头酥麻的爽感一同刺激到大脑,她高潮了,在他的身下颤抖着。
“小姐,乔木也忍不住要射。”
“别,别拔出来,就射里面。”
沈微的要求明显让他更加兴奋,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乔木抽插越来越快,一声低吼,白浊液体射满了她的穴,再顺着她白净的大腿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