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1 / 2)

情天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埋在他的胸膛,仿佛只有这样紧贴着呼吸属于他的气息,才能让她的心情安宁。

都说她性子清冷情欲寡淡,但其实她很害怕失去所爱,感情都埋在最心底,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他。

一个关于老去的话题,触动她最不愿面对的残忍尘世流年。

蔺君尚自责,自己真是,好好一场求婚表白,怎么把她惹哭如此伤心。

他低头吻她的唇,尝到的都是她的眼泪滋味,涩涩的,就像是他现在的心境。

“所以,我们更不该再浪费时间,对不对?”

他将她抱起,迈步上二楼,她的卧房。

放到床里时,她的眼睛楚楚含泪红得像兔子,白皙的小脸也哭花了,脸颊微红。蔺君尚手撑在她双肩侧,哄道:“那情天要答应嫁给我吗,还是等着我去没收户口本?”

看着面前的俊颜,恍惚想起多年前相见的第一面,情天脸上有了笑意,目光如水莹莹,吸着鼻子,轻轻点了头。

下一瞬,她便被眼前人压倒在床上,微温的唇覆上她的,珍惜又热烈。

缠绵纠缠良久,那人稍稍离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双深眸满溢炽热温度,目光都能灼烧她的脸。

“再回答一次。”

“情天,嫁我,好不好?”

低沉喑哑的声音,他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脸上,情天微喘气认真点头:“……好。”

第610章 满月居于夜,她成为他的人

蔺君尚伸手抚她的小脸,刚才哭得那样伤心,即便泪干了,小脸也是润润的凉。

原本一双漆黑纯澈的眸,满是水雾,如何教他不心疼。

哭得鼻尖儿也微红,看着刚才被他吻过的唇,不禁又低头去,薄唇贴着她的粉嫩,轻声道:“不哭了,蔺太太……”

情天被他一逗,唇微张,是想说什么,他便趁虚而入,唇舌纠缠着她的,用力汲取她口中的滋味。

他引导着她,与他回应,扶握着她的双肩,不断拉近,气息交缠,像是恨不得将那人融入自己身体里。

情天被他吻着的时候总喜欢眯蒙着眼眸,看着他,此刻却渐渐被他吻到脑袋一片空白,目光迷离欲闭。

她的双臂攀附着他的颈脖,铺天盖地笼在身周的全是她熟悉的他的气息,热烈得不给她喘息机会的吻,像是要纠缠无休,之前哭的那一场,此刻仍还有丝丝未散的难过萦绕在心头,让她也更依赖他,渴望他的拥抱与温暖。

她学着回应他,这样才能盖过心里依然缓缓涌起的难过,她也像他一般吻他,唇舌之间彼此纠缠炽热索取,仿佛怎么深都不够。

静谧的四周,身外的一切早已被遗忘,只有相拥的彼此。

吻深沉不停,身上的家居棉布裙,胸前的扣子逐渐被大掌单手一粒粒解开,等情天感觉到清凉时,肩头已经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

他的吻从她的唇离开,轻拂过耳际,右耳的耳垂如玉,呼出的气息在她耳蜗里真实又遥远,撩拨着她的心弦。继而向颈脖,往精致的锁骨……

重新呼吸上空气的情天喘着气,感觉得到那微温的触感一路往下。

搂着他颈脖的手臂纤瘦而微微无力,他却是她唯一的依赖。

蔺君尚抬眸,认真看着她,一双深黑的眸中蕴含炽热温度,灼灼带着某种隐忍。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声音喑哑带着忍耐:“情天……”

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低哑的声音,情天看到了他渴望又忍耐的神色,甚至鬓边都有了细密的汗雾,他怕她还没准备好,没准备好……与他真正在一起。

只要她不愿意,他此刻一定不会强求。

蓦然间,许多往事的片段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有她十八岁时第一次在湖边见到男子英俊如斯,有画室中男子俊雅安坐让她描绘入画,还有在寂静的山谷,他们的拥抱,她还看到当初,从沐宅雕花大铁门爬出去,毅然决然的那个自己。

此生第一次动心,在十八岁,是因为他。如今,辗转多年,他依然在她眼前。

不会再错过了。

情天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攀附着他的手臂却收紧,将他往下压,带往靠她更近。

扬起雪白的颈,青涩的她轻颤着将唇吻上他的唇,吻他的下颌,往下,在他喉结之上,轻吮了一下。

男子压抑的叹息更重,瞬时,她便被他重新压下,吻再次袭来之时,身上的衣物都逐一被褪去。

搂在颈脖上的手也滑下,往他衬衫衣襟扣子去,才解开两颗,他却起了身,自己利落脱下。

健硕精实的腰身,情天不是第一次见,那一次在鹭城,她为他上药就已经看过。

但当时的心情与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她依然守着自己的心,不多看,不多想,此刻——

如此正面面对,才真正知道那人腹肌罗列,身材有多好。

黯淡下来的房间光线里,如此靠近,能清晰看清彼此的眉眼,他的眸色深邃又温柔,满溢盛不住的炽热情愫,一滴汗从他的发鬓滴落她的锁骨窝。

喷洒的气息如此重,这一次再低头吻她,像是狂风暴雨袭来,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吻一寸寸,从耳际到脚踝,落遍全身,情天已经在他的攻势下软着白皙的身子颤抖着,发出轻声的嘤咛。

未拉开的窗帘外是浓重的夜色,满月居于夜,四月春,温度实在太怡人。

当男子的汗再次滴落她颈脖之上时,她抬起白皙的手臂紧搂住了他,从身体,到指间都在轻颤。

“蔺君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