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撑开了嫩穴,这里它来过数次,但每一次都如此紧致,每一次都有着非凡体验。
汗珠从男人的背脊流下,男人将她禁锢在用身体筑成的四方格子中,她举到头顶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腿被摆成m形,身体被摆弄成极为羞耻的姿势,任男人压在身下大力冲撞。
她被顶得向上移动着,牢固的床也跟着轻微摇摆,凉薄的风吹在她发热的皮肤上,没有起到降温作用,反而让她忍不住往那温热的地方缩去。
她模模糊糊的,一阵又一阵快感沿着脊梁来到大脑,她偏过头不与男人面对着面,男人的气息却强烈到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肉体的碰撞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异常,屋外的风吹进屋里,她颤颤巍巍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窗外似要下雨,像是一场磅礴大雨,院子里光秃秃的,对面的窗紧合着,没过一会便熄了灯,她明白时间不早,但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双大手压在她的腰间,黑暗中,赤红着眼发泄似的肏着女人,被长裙包裹着的胴体像是一颗薄荷糖,即便是个再怎么不喜甜的人都会被那该死的欲望深深地吸引。
他听着那错乱的鼻息,又狠又快的肏入蜜穴,无数汗珠随着波动滴到床面,挥洒着滴到了女人白净的脖颈上,空气中充满了男女交欢的气息,不大的房间满是肉体相撞的黏腻声。
肉穴被操的发白,大股液体流到了淡色床单,一滴透明液体在翘起的臀尖处越滴不滴,那摇动加大,它晃了晃圆滚滚的身体落在了床面被快速吸收。
屋外下起了大雨,大汗淋漓的周忻妍模模糊糊的看向屋外,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男人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私处与男人结合,痛苦与酥麻的快感交换着刺激着她的神经。
肉棒几乎整个没入她的体内,两个睾丸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蜜腿变换姿势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黏腻的液体溅到了四周,将周围的一切染上淫荡的意味。
她瘫软的在床上大口喘息,被搅烂的花穴流着蜜水,体内的液体几乎被搅成泡沫,可那肉穴却不听使唤的迎合着男人,贪婪的咬着肉棒。
汗水从颈部流下,女人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被塞进口中的毛巾让她嗓子发干,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声,男人轻呵了一声,肉棒捅进了宫内,肉棒抖了抖,一泡浓郁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里面。
那过程持续了许久,仿佛已过了数年,周忻妍急促的呼吸着,她能明显感觉到小腹部的肿胀,那种释放种子埋入她身内的感觉非常不好。
可她实在太累,没有吵闹、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脯,她真像是一具做工精细的真人娃娃,在所有地方都可以任意享用,满足主人的绝对要求。
绝望感逐渐涌来,她呆呆的看着房顶,感觉到男人拔出肉棒起身离开,交合的地方暴露在冰凉空气下猛地紧缩,她激灵了下,回过神来。
看着男人出了门朝着浴室走去,她迟疑的转动眼球,鼻子有点酸。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激起了他的性欲,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经同那个女人躺在塑料袋中被埋入地下,那个绝密的地方,如果不是一个非常熟悉山形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那里的。
躺在那里的人会逐渐腐烂,成了蛆虫的老巢,或者是腐烂到一定程度,被猎狗刨出重见光日,但她不知道,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付出了太多,就只为了活下去,活到能再次见到大哥,紧紧的抱住他。
她用胳膊抹了把泪,努力控制着呼吸的均衡,腰肢发麻,左腿的小肚子时不时的打颤,不妙的预感袭来,她强撑着坐了起身,嗅到身下淫糜的气味,她用被绑着的手掀裙盖住了大腿根。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就好像在冬天夜里被冻到抽筋一样,她咬着牙揉着腿,腿上没劲,手上跟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难受极了,揉着揉着,只觉得委屈,坐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抽动着肩,小声的哭了起来。
当宋珩走来正巧看到了这幕,他眼底闪过一丝犹疑,薄唇微抿,握紧了手里的毛巾。
坐在床边,他低头垂眸,睫毛不长,却格外浓密,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抬起了她的腿,温热的手掌贴在了腿上,他轻轻的按摩,落在她腿上的目光虽是漠然,却没了那股令她胆战的戾气。
周忻妍停住了哭泣,红着眼抬眸看他,暗处的男人冷着面,重新洗了澡,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他换上了件深色短袖,那短袖让他暂时脱离了危险状态,好似这个疯子一下回到了正常模式,令她安心了不少。
脚跟被向后轻拉,痉挛在男人的手中逐渐消失,她低着头一声不吭,不去看他,眼中却藏着警惕和怀疑。
他与大哥同岁,大哥带着一股顽皮孩子气,这人却沉稳到不可思议。
他的那双眼睛似乎充满了危险,与他对视就如同凝视深渊,它会将观望深渊的人一步步的向下拉去,而被拉着的人只是害怕到说不出话,想要逃跑,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直到被拖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