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一听她这么一说,纷纷义愤填膺,他们是用劳动力换钱,他郦沧海为什么?
就这样就想要钱?实在是太过分了,于是大家跟着她们姐妹一起回去……
正好就看到郦沧海提着木棍站在院子里,看样子,是想追出来。
这下,大家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盯着他手上的木棍,再想到刚刚郦芜蘅说的话,那么小的孩子,应该不会说谎,最主要的是,他们还眼见为实了。
郦芜蘅急忙扯了一下郦芜萍的衣服,对着屋子大叫了一声“娘!”
关氏和韩氏一起走了出来,见到院子里这么多人,韩氏脑子转不开,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指着大家伙,“你们怎么在这里?”
郦芜蘅和郦芜萍朝关氏冲过去,她们抱着关氏,郦芜蘅就大声问关氏:“娘,你有你没有怎么样啊?他们打你了没?你别怕啊,你看,这么多叔叔婶婶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说着,朝郦芜萍递了一记眼色。
郦芜萍和关氏差不多高,她抱着关氏的脖子,不着痕迹的说了几句话。
这时周大嫂也走了过来,“沧山媳妇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哪里?”
关氏眼中还有一抹震惊和疑惑没有消失,听到周大嫂这么一说,她马上就摇摇头,“我好歹是他的嫂子,他要是连我也打,那就真是猪狗不如了!”
“我看他现在就是猪狗不如!”周大嫂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念了这么多年书,我看他全部念到马屁股上去了,我呸,追杀侄女,这种事情,也就他做得出来,我看啊,就是因为你们家沧山没在家,不然,他能这么嚣张?”
这个时候,韩氏也算是明白过来了。
郦沧海提着棍子,指着郦芜蘅她们母女三人,“你们出去胡说什么?我几时说要杀了你们?你们,你们……血口喷人!”
他狰狞的表情,凶悍的动作和他手上拿着的木棍,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好人,而郦芜萍和郦芜蘅姐妹两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郦沧海,你在干什么呢?”
因为身后跟着好多人,周大嫂一点也不害怕,走了上来,将郦芜蘅她们姐妹抱在怀里,“一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小姑娘,你越好意思是不是?大家伙都看到了,你还用棍子指着她们两,大你把大家都当成是瞎子啊?”
韩氏急忙让郦沧海把棍子丢掉,可郦沧海觉得丢人极了,特别是被这么多人围着,纷纷指责他压根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急红了眼,用木棍指着周大嫂,“谁他娘的乱说?老子从来没想把她们怎么办,你们少往我头上乱扣屎盆子!”
要是郦沧海态度好一点,周大嫂或许还没有这么生气,可他偏偏没有,这一开口,就是问候她娘,气得她不行,“你说什么?你敢再对着我说一遍?要不是你辈分处在哪里,你能和我已给辈分,可就你,轮得到你骂我娘吗?”
这时,一个汉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年纪和郦沧山差不多,他没有郦沧山那么高,也没有他那么壮,不过,两人的身材各有千秋,这个稍稍矮了一点,不过,看起来更加胖一点,他的下盘,胖了一圈。
此人正是周大嫂的男人,郦芜蘅她们应该称呼这个男人为周叔叔,他种庄稼是一把好手,对周大嫂也不错,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很地道的庄稼汉子。
看到周大哥走出来,郦沧海不禁有些后悔,韩氏急忙上前来,赔着笑,低眉顺眼说道:“那个,周家老二,这事,这事……是我们郦家自己的事情,刚刚我们家沧海一时着急,说错话了,我给你赔罪,你就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周大嫂却不这么想,嗔怪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你要是再晚一点出来,我都担心这木棍要落在我身上了。”顿了顿,又对韩氏说道:“瞧郦家伯母说的,什么这是你们郦家的家事?我们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子,这杀人放火的大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小事?看来,伯母你好大的心啊!今天我们大家可都看着呢,先是威胁这两个孩子,现在,连我都想揍,还骂我娘……啧啧,看来,你们家沧海这些年的书,白念了,这都念到牛屁股上去了。”
韩氏被这话气得不行,关氏也终于急忙走到周大嫂跟前,红着眼眶对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周大嫂白了关氏一眼,“你啊,这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你自己看看,你看看你们家萍儿的脸,她是个姑娘家,要是被打破了相,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关氏连连点头,“孩子他爹带着我们家老二走了,这段时间,家里就我们母女三人,我不知道小叔从哪里知道那个什么名单在蘅儿手上,非要添加他的名字,这毕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