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做代购_63(2 / 2)

她完美复原了乌罗的手艺,并且进行了修改,每根草都严密紧实,毫不透风。

乌罗敷衍地给炎鼓了鼓掌。

首领摸摸篮子,又摸了摸草鞋,说不出的喜欢跟高兴,这两样东西对部落而言都极为紧要,她一高兴就要跳舞,仿佛乌罗参与的不是什么荒野求生节目,而是大型舞蹈选秀。

许多柴火被添进火堆之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篝火,首领怪叫几声,所有人都站起来自发自动地围成一个圈。

庆祝还没彻底开始之前,首领先将篮子与草鞋扛在肩头走在篝火旁,被人群围绕着,翩翩转了一大圈,像个合格又卖力的好推销员,年底老板都忍不住给她发奖金的那种。

试图降低存在感的乌罗没能成功,最近部落自发研究出了新型的庆祝模式,他们已经会唱“呼”跟“哈”了。

几十个人,不分男女老少,这两个音节接近怒音,听起来气势如虹,声震如雷,极有震撼力。

乌罗生无可恋地被首领抓到中心,怀疑是之前下雨时,雷霆滚过,雨水打在罐子上的音乐声给他们灵感。可某种程度上,他又被这种极淳朴而原始的热情所震撼,连同那完全没有任何旋律的“战歌”都觉得富有内涵起来。

等到欢庆过后,乌罗赶紧跟首领提出有关起名字的事,有关于这件事,其实首领也一直在思考。

语言的好处,首领在这些时日里已有所体会,只是名字这种事,她的词汇量还不足以帮忙起名,全得仰赖乌罗。

乌罗必要的时候会喊她“首领”,说这是头跟脖子的意思,也就是部落里最重要的人。

因为首领听起来很方便,加上大家都跟着这么喊,她也就习惯于这个称呼,而后来乌罗一直显得很忙,而部落同样在准备入冬的事情,起名字的事就慢慢拖延下去。今天乌罗特别提起来,她愉快地点了点头,正巧大家还没有坐下,干脆一排排挨着坐下来,等待乌罗起名。

最先拥有名字的人就不需要再起一个新的了,大病初愈的蚩被催促着继续沉睡了。

而敷敷抱着婴儿笑眯眯地坐在外面,炎正在给她展示如何编一个藤筐,她们俩齐齐看向乌罗,前者想得是“乌果然想到办法了”,后者想得是“乌真是个有办法的人”。

敷敷并不傻,正相反,她的记性很好,她还记得乌当时来抱了抱孩子,然后又看着罐子。

篓比罐子还要轻,所以他的办法就是这个“篓”。

华跟珑取代了守卫的男性待在洞口看火,虽说这么猜测有点糟糕,但是每次经历过生无可恋的庆祝大会,乌罗都忍不住怀疑部落里晚上不搞块石头堵门很可能是因为经常玩火导致烟太大了,要是把风口堵住,大家都得变成烟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