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罗跟随大部队回到山洞后才发现,清早还捆在山洞里活蹦乱跳的小动物各个死相凄惨地躺在空地上,看起去仿佛死后还被鞭尸了无数次,也可能是生前遭受原始十大酷刑,因此伤痕累累,毛皮更是被破坏得没办法完整剥下来。
乌罗顿感毛骨悚然,万万没想到部落里居然还有如此心狠手辣之徒,不由再次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提到了首位,反复思索自己有没有跟部落里的好汉们结仇。
答案是喜人的,没有。
罐子跟碗碟多了的好处有许多,他们不必到冷冰冰的蓄水池旁吃饭,而是可以拿罐子装水来清理食物跟烹饪食物。然而不是每个原始人的智商都如同首领那么高,刚刚打开烹饪这一大门的女人们暂时不打算举一反三,她们十分老实地将所有罐子都装进了水跟肉,又多点了两个火堆准备开烧。
因为乌罗白天的演示,她们只知道罐子可以拿来煮东西,完全不发散思维考虑这些罐子还能充当装水的器皿。
尽管乌罗不得不再度启发这些原始人智慧的电灯泡,可是他同样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教学机会。
器皿需要分类,水桶、蒸锅、罐子等等,这些词汇发明出来是为了让它们各司其职,乌罗通过语言固化,让这些人心里便懵懵懂懂有了概念。
许多人还是刚开始意识到“陶”是指眼前的事物,并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分成罐子跟碗碟,因此他们学起来非常艰涩,分不清什么时候该叫陶器,什么时候又叫罐子跟碗,至于水桶与蒸锅之类的,就更迷糊了。
这并不是几句话能解释的问题,乌罗自己对幼儿教育都没有什么底气,准备着有空回商场里去看看有没有卖相关的教育资料。他随随便便地教,众人倒是十分认真地学习,硬是靠着死记硬背将乌罗说的词汇记了下来,至于用得对不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在简单而热火朝天的饭前语言课程告一段落后,晚饭成功出锅。
仍是中规中矩地炖汤跟煎肉,毫无半点新意。
这次吃饭就快了起来,毕竟器具足够多,众人眉开眼笑地捧着碗,而参与了烧陶的几个人则在手舞足蹈地形容整个烧陶的过程。
虽然听不懂,但是不妨碍这些原始人“哇”,这就像嗑c的追星女孩看见哥哥们使眼色,哪怕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并不妨碍她们四舍五入成眉目传情,然后引起“惹”声一片。
根据非专业人类学研究专家乌罗观察,他们单纯就只是凑热闹喊喊而已,你兴高采烈地拿个板砖出来也是一样的效果。
小酷哥捧着碗跟那个采花的小姑娘聊天,还摸了把嫩芽递给她吃。
这玩意苦甜苦甜的,搁在后世这么追妹子保准当场暴毙,可无奈这里是万年前的原始社会,小姑娘好哄得很,她一边吃一边笑,笑得都快找不着眼睛了,两排并不太整齐的牙齿露出来,看上去有点滑稽又可爱。
乌罗看着眼前这群可爱的孩子跟“做作”的大人们,心里有点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