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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问题,是送分题,这个就好答了,完全不伤脑筋;有些问题那就是送命题,答不答的都是个死路。所以,张窈窈觉得自个要社死了,支支吾吾的就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枢的耐心一下子就没了,从她支支吾吾的态度里自然瞧得出来她的意思,简直就是一股冲味儿朝着自己过来,叫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神也凌厉起来,眼底也甚至染了失望,“你想同我离婚,想跟他一块儿?”

这个问题也是个送命题,窈窈一时也回答不了,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她有两种矛盾的想法,一是她离婚肯定不是就为着要同也别人在一块儿的,二是她有没有想要同别人一块儿这个想法也是不能否认的。再说了呀,她自个就寻过舅舅同老卫,这会儿算再清白无辜的撇清自己说没有那么个想法,一时就觉得替自个儿心虚。

她不回答,更让卫枢气得不轻,手都指到她面门上,修长的手指因气氛都微微颤抖。

这让窈窈很担心,她也不好替自己描补,只好硬着头皮道,“阿枢哥……”

才唤了出声,就得他一记瞪眼,而且他眼底的失望,她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难免涌上一丝酸楚,她真对他有愧疚,这也是真的,此刻的心思也是真心的,再真诚不过,但她心里头不止一个人,这也是她自个儿清楚的,她也是盼着别人的,这下子就只能哭了。

眼泪流得慌,被她抱住的小腿都沾了她的眼泪,烫烫的,明明也就是普通的热度,却叫他恍若被烧灼一样,他硬着心肠,将她的手给扒开,冷冷地站在离床有两步之远。

她上半身趴在床沿,被他给扒开手,差点人栽向地面——得亏她的手攀住了床沿,没至于叫自己摔着了,也足叫她惊了一下,含着泪意的双眸抬起来看向并未伸手相援的卫枢,见他眼神冷沉地瞪着自己,心胸腔里的那颗心似被揪着一样,甚至还被人揪住深深地捏了几下,叫她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

但她还是为着自己表白一下,就算是脸皮薄,这话也得说,“阿枢哥,我待你也是一样的。”

卫枢冷哼,“一样?同谁一样?”

这话叫她不由得差点咬自个舌尖,索性人一个翻身,一骨碌起来,晓得自己把自己往送命的路上折腾——她起来,试图为给自己找补,“阿枢哥,你比别人都好。”这话是压着舌尖说的,说实话也没错儿,阿枢哥同别人到底是不一样儿的。

“比别人好,比谁好?”他往椅子上一坐,双腿一交迭,眼神锐利地盯着坐在床沿的人,瞧着到乖巧,可就是管不住她自个儿,盯着她微微并拢的双腿,眼神里还带了一丝讥诮出来,“是比他们大还是比他们更持久,叫你觉得我比他们更好?”

这话问的——把窈窈那脸给问得都涨红了,好像往她脸颊上轻轻一刮弄,就能刮出鲜红的血珠儿。她真是没脸了,也不好把心里头的比较说出来,一个个的,都……

她不敢顺着他的话想,“阿枢哥,这样就没意思了。”

卫枢当着她的面,将交迭的双腿放开,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又将裤子褪下来,再将包裹着性器的布料给拨开,他自是存了比较的心思,将这庞然巨物给释放出来,讥诮地朝着她道,“窈窈,是不是觉得我小呢?”

她不敢看的——但眼儿还是免不了瞧见了那庞然巨物直挺挺地立着,腿心处免不了一个哆嗦,她都为着自己这个身体反应而心虚,眼神儿不由得飘乎起来,就是不敢直视,“没、没有,阿枢哥,你穿上裤子,这晚上都累了,你还是穿上吧。”

她都怕了的,那么壮硕且长的物事,她光一看就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点飘,她连忙将思绪拉回来,还是再奉上一句话,特别贴心的话,“阿枢哥,冷气这么足,你还是穿上裤子,别冻着了。”

卫枢长腿将裤子都踢掉,赤裸着身子,身形高瘦,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就是怕我冻着了?”

他站立在她跟前,贴着小腹的性器微微颤着,几乎就贴到她的脸上——他看见她受惊似地往后微仰了身子,试图避免同他接触,叫他不由得面上多了一丝冷厉之色,“怎么,见了别人的,就怕我的了?”

她大窘。

人家说的说是实话,就跟敲打她的心一样,说实话,她也免不了嫌弃自个儿——别人脚踏两条船,船翻了,淹死了,她呢,岂止是两条船,但凡船一加速,她就可能尸骨无存,“阿枢哥,你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

“我想怎么样?”他以手扶着挺立着的狰狞物事,将顶端往她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拍打,“哦,不跟我提离婚了?都由着我了?”

提到“离婚”两个字,他眼神透着怒火,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听着都哆嗦,不敢再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面上叫那狰狞的东西给拍打着几欲滴血——偏她不敢躲,眼里瞧见的蘑菇状的顶端,小口处渗出一丝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身子几乎半软,她的手欲去推开它,指间所触及的似丝绒一般的滑腻,热烫的温度似要钻入她的手指间。

她一手握不住,眼泪挂在眼睫上,睫毛微微颤动,“阿枢哥,我都听你,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