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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觉得自个跟散了架一样,也对呀,再好的地,也经不起这么个频繁的被耕种,蜜穴深处的软肉都叫覆在身上的男人给踏平,好像失去了抵抗力,被他一下下地的捣入给弄得胡乱哼哼——

要不是卫枢还掐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沙发上了,也得亏他终于释放了,拔出了半硬不软的性器,性器湿哒哒的,还往下滴着粘液。失了支撑的力道,她没能如愿瘫倒在沙发里,反而掐着她腰的手一松,她往后一倾,人就从沙发上滑落——

“啊——”她惊呼出声,被吓坏了,声音都是沙哑的。

卫枢见状,赶紧将她给捞起来,叫她避免了与地板面对面接触的窘境。

她缩在卫枢怀里,双臂紧紧地圈住卫枢的脖颈,眼泪汪汪的,既惊且喜的,惊的是差点摔地上,喜的是他还将她给接住了——只这会儿她呼吸还未平复,微微喘着气儿,心儿也跳得快,“砰砰砰”的都叫她快以为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卫枢怀抱着她,瞧着这快吓着的人,将她往沙发里放平了,“这会儿晓得怕了?”

她被这么一惊的,确实是从欲望的迷障中稍微清醒了些,不由得眨了眨汪着水意的美眸,似无辜的羊羔一样对上他的视线,身上光溜溜且汗涔涔,甚至粘乎乎的,一时十分不自在,“阿枢哥,我想洗个澡。”

她声音软软,还朝着他伸出了细白如玉的胳膊。

卫枢眼底微沉,盯着她这般娇态,到也没想这么快就饶过她,欺身上前,长腿一跨,就几乎压坐在她身上,腿间再度精神起来的性器,正抵着她的下巴,颇有几分要冲破枷锁的意味,“刚才不是给你洗了嘛,还要洗?”

窈窈一听,就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方才他入得一回,权作就是给她洗澡了——真叫她没脸见人,像是喉咙底挤着点什么东西似的,叫她嘴唇翕翕半天也没能挤话来,“阿枢哥,我、我受不住的,要不,等明儿?”

她惹起的火来,灭了一次,这第二次她是受不了的,况今儿都成这样了,她这块地儿可真要给耕坏了,腿心处酸酸胀胀的,明明没了东西在里面,她还是能感受得那种被深深地堵着的酸胀感——这会儿到可怜了,就怕他还再来,真当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整个人坐在她身上,坐的她几乎一口上不来,她还没等卫枢回答,就求起饶来了,“阿枢哥,我闷着呢,受不住……”

卫枢瞧她模样到也说知道她这会子是说的是真心话,也是心疼她的,不至于真把人坐坏了,真伤了人,他头一个最怜惜,到底是退了——他往后,将她的两条长腿给捞起来,就提着脚踝给捞起来在他肩头,窄臀轻抵,就抵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处,一手就扶着肿胀充血的性器,朝着她腿间最最柔嫩之处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

瞧她那处娇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举动,立时就叫他吊起了兴致来,将深处的娇穴口也露了出来,瞧那小口处竟是蠕动了起来,仿佛似要吃进去什么东西似的——方才还叫他粗壮的性器给硬生生地挤进去,挤开了个大口子,这会儿,到是依旧小小的,好像连个手指头都进不得了。

这一下下的,似拍到张窈窈心上一样,背部贴着沙发,却是起不来,双腿挂在他肩头,到将她的臀部微抬了起来——她立时又动了情,受不住这样的“拍打”,或者是“惩罚”,泪儿就跟不要钱似的,哪里受得住这种“阴毒”的鞭打?

还真是鞭打,用的是肉鞭。

“拍拍”的,声儿清脆,打得她身子不由哆嗦,双腿差点还挂不住,真个是要她命一样。她求饶,“阿枢哥,阿枢哥,你别、别……啊……嗯……”

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她颤颤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求他什么了。

卫枢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动作,眼看着那粗壮性器青筋环绕,特别的狰狞,顶端的铃口微张,吐出一丝白浊来——他仿佛并不在意,依旧以手扶着轻轻拍打着她腿间被弄得红艳充血的娇花,硬是无视那溢出夹带着她蜜液与他精液的小口儿,还颇有几分审讯犯人的意味,“今儿同你舅舅做了几次?”

这问的,真个是要问清楚的,窈窈被他的举动弄得似吊起了似的,身子里头痒痒的,她都寻不着难受的点儿——无力的双手微微抬起来,抚上自己的胸前,刚碰上胸前挺立的艳果儿,她又知羞地垂了手,当着他的面,她实在是……

“一、一次……”她回得声音很低,似压在喉咙底——但刚一回答好,她就巴巴地瞧着他,想从他这里得到夸奖。

卫枢将肿胀到近乎疼痛且叫嚣着想要冲入她温暖蜜穴里的性器移开,强自忍着捣弄她的想法,只神情冷淡,伸手掰开她的娇花,露出里娇艳欲滴的红艳小口,“才一次,就叫人弄得这样肿了?”

被人揪着毛病,叫窈窈实在是想寻个地洞把自个给埋了,也不用回答这些个羞死人的问题——也就是她,天生是个乌龟性子,遇着事,也就知道把脖子一缩,别的本事半点没有,被逼问得急了,她又想生气,但又事实上这还真不是阿枢哥的错,是她自个的错。

虽是个缩头乌龟,到也晓得这个道理,不敢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也不敢生气的,更不敢将老卫说出来,心里头也是更愧疚的。按理说,她得把事儿全跟卫枢说,不带一点儿隐瞒的,可谁让那人是老卫呢,要说她那处怎么就这么肿,不光舅舅弄过,老卫也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