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有所指的话,叫她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止防了一个,基本上全防了——她又不是那等厚脸皮的人,真做了对不住阿枢哥的事,还得带个孩子出来叫阿枢哥扎眼?“舅舅,你别说了——”她伸手去了他的手,冷不丁地被他的手带到自个胸前,他覆住一边的奶儿,连带着她自个儿的手也跟着覆住,她不敢动,他是生冷不忌,按压着她的手揉弄起来,揉得她奶儿微晃出乳浪来,她羞得不敢看,只敢是嘴上求饶,“舅舅,你别这样,我……”
适时地,像是救场一样,她的肚子适时地就响了起来——“咕咕”。
这是肚子饿了,她满眼的闪亮,只揪着这个话,“舅舅,我饿了。”
齐培盛到是笑了,“饿了?”
他再掐了掐她的奶儿,察觉她的瑟缩,到是哄着她道,“可舅舅也饿着呢,要不你先替舅舅看看?”
她顺着他的视线过去,刚好地对上自个腿心处抵着的性器,还没整个儿释放出来,就显得庞然大物一样,这让她不多一个哆嗦——被狠狠揉弄过一番的奶儿抵着内衣,挺立起来的红果子紧绷绷的,似要冲出内衣来,到叫她微疼。
但这会儿她顾不得这些,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到想从他身上跳下地——偏刚才稍动了一下,腰就叫他的大手扣住了,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她的手还被他拉着来到他裤裆间,耳边听着他稍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声音更是带着难言的性感,“帮舅舅放出来?”
这都是被逼上梁山了,她真觉得,有时候明白跟清醒其实有些差距,你说不知道她来之前会晓得舅舅怎么样吗?要说没想过那是没可能的,毕竟她之前一直发愁着,但老卫那里顺顺当当地过来了,她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她突然间得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丝毫的侥幸都不能有。
可她一时没敢动手,到被他轻咬了耳垂,咬得她到不疼,就夹带着那股热度,亲昵的姿态叫她想躲也躲不了。她闭上眼睛,纤手动了一下,还是没能朝着他隆起之处落下。
“没胆子吗?”
耳边传来他含着笑意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里,落在她的心上,叫她还是睁了眼睛。
手被便他带着到那拉链处,几乎就要捏着她的手指去拉开拉链了——手心处抵着他的隆起,勃发的力道叫她害怕,明明是隔着布料,她仿佛还能感觉得出来那种烧灼般的热度,也能想象得出来他是如何的粗壮与叫人畏惧——
甚至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怎么就、怎么就……
可她现儿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拉链在她手指间被拉开,露出他被顶起的内裤,甚至连着拉链被拉开,那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裤间跳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她手边,在她微湿润的眼睛瞧着时,甚至还颤了颤,足见他的激动。
他瞧着她措不及防的模样,到是眼里笑意更深,“窈窈见过也不是一回事了,怎么还这么的怕难为情?”他亲自拨开内裤,将里头勃起的紫黑性器放了出来,拢着她的两只手儿就握住了,带着她的双手上下撸动起来,粗喘声越来越浓,“窈窈,舅舅疼你呢,疼你呢……”
她的手只觉得火辣辣的,手心被烫得几乎握不住,粗壮的柱身更让她羞得脸颊通红,似枝头那娇艳欲滴的奉化玉露桃一样嫩香甜蜜又多汁,却是真正的娇嫩,嘴里稍稍干涩了些,更兼着身子敏感,这会儿身子似空虚了般——
都说小日子来的时候,就容易性欲高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涨了,可实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还隔着他,到底是逃不开。只被他一直握着撸动,仿佛过了半天,才听着他低吼一声,她手里头粘乎乎一片,那别样的气味顿时盈满整个空间。
她双手不敢动,底下是半软不硬的性器,瞧着仿佛又要开始精神头十足——她着实被吓得不轻,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手上的东西了,还是齐培盛亲自替她擦干了,还拉着她去洗了洗手,还给她抹了护手霜,真将她伺候起来的样子。
只张窈窈这会儿就跟失了魂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好像这手上粘了什么叫人最不舒服的东西——小腹抽搐了起来,顿时又觉得腿根处湿漉漉的难受,她免不了站起来,就去看他的膝盖。
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她就想寻个地洞把自个给埋了,他身上染了血色,只有一点儿,但能瞧得清清楚楚,正是她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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