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1 / 2)

致命掠夺 八斤蜜柑 1995 字 1个月前

洗澡水滚烫舒服,浇地她浑身疲倦被水冲走,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

她匆匆洗过吹了头发回到卧室里,想到傅景珩的话,南穗拿出来内衣换上,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短袖长裙。

刚换好,客厅传来门铃的声音。

南穗一听,连忙跑过去开门,右脚无意识地用力,她整张脸皱成了一团,她只好一抽一拐地挪去开门。

门打开,男人被头顶的灯光笼着,他头发半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她曾在他身上闻过的那股上瘾的松木香。

他换了身黑色衬衫,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傅景珩另一条手臂伸在半空,低头看她:“要帮忙吗?”

南穗恍惚明白他是在问她,需不需要搀扶。

呜呜怎么办。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绅士温柔善良的人啊!

南穗眼睫颤了颤:“没关系,我能行。”

傅景珩不再开口,将门关上,跟在她身后:“坐下,我帮你上药。”

南穗反应慢半拍,等她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强势地按在沙发上,南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单膝跪地,脱掉她右脚上的拖鞋。

“不,不用了。”南穗被他的动作一惊,想要抽回右脚,却被傅景珩更强势地,将她的脚心贴在了他的月匈.月堂。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的脚心仿佛被火燃烧,脚趾当即蜷缩成团。

南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坚石更的月复月几。

……好奇怪。

明明很暧昧很亲昵的事情,他为什么做的这样自然。

察觉到她的反抗,傅景珩抬头,眉梢轻扬:“疼?”

男人修长冷白的指尖摁在她的脚踝,触电般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南穗一下子被激地往后缩,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右脚依旧如扎了根的树,在他的胸膛野蛮生长。

“没……不疼。”

但是好痒啊。

男人没再说话,将买来的药膏打开,认真地覆在掌心,而后轻柔地在她红肿的脚踝按.摩。

他的掌心滚烫,比她刚洗过澡的体温还要高上几度,抹上去时,南穗浑身颤抖,心跳加速,喉咙干涸收紧,手心紧紧攥着薄汗。

有薄薄的一层茧合着他手心一道类似伤疤的痕迹,粗粝地滑过,绕着顺时针方向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脚踝揉擦。

一下一下,很舒服。

窗户外开,有午后慵懒的阳光洒进来,温热舒适的风送来,南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最后眼皮缓缓胶在一起。

周围静谧,像是察觉到什么,傅景珩抬眸,原本在沙发上拘谨的少女寻了个舒服的角度歪着脑袋熟睡。

她的长发乌黑,遮盖了半张面颊,露出红润饱满的唇瓣,裸露在外的肌肤瓷白透亮,到处弥漫着勾人诱惑。

他的目光直白地在她身上逡巡,从头到脚,里里外外。

她纤细白皙的腿,光滑柔.嫩的足尖,上面挂着一根泛旧的红绳,红绳上挂着一颗无声铃铛,随着岁月的冲刷,刻上去的字迹依然消失。

傅景珩低头凝视她的脚,黑眸中野兽撞破牢笼,碎发遮挡不住阴郁狂热,在她的脚尖虔诚地覆上一吻。

“七七。”

第10章 致命

南穗醒来时发现她被人竖着放在了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沙发枕套被。

客厅留一小盏昏黄的灯,风吹过,有淡淡的花香。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茶几上放了几盆百合花,百合花的旁边有几包合欢花以及一张纸条。

南穗拿起来,纸条上面写着:百合花可以放卧室,合欢花泡茶喝,都有安神效果。

字迹遒劲有力,力透纸背。

客厅很安静,南穗下意识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她忽地意识到,她的脚踝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瞥到了那瓶傅景珩为她上药的药膏,思绪缓缓放空,脑海里不知不觉被熟睡前最后一抹男人的身影占据。

他低着头,坚.硬的胸膛抵着她脚心,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随着频率眨动。滚烫的掌心揉擦着她红肿的脚踝。

南穗突然泄气,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顺着胸腔蹦到嗓子眼里,就像是一条被浪潮拍打着岸边的鱼,拼命地捕捉空气。

为!什!么!她!睡!着!了!

他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人家帮她上药,她睡觉,这难道不就是把人家当成按摩师了嘛。

也不知道她睡觉好不好看,好烦呀!

南穗用手敲了敲脑袋,告诫自己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她深吸口气,将桌子上他送自己的百合花盆栽放在了卧室里的床头柜上,花开的娇艳,花瓣上还有几滴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