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阿回答得够干脆,一点都没有犹豫。
“受灾的民众可曾经都是纤离国的子民。”容疾故意把纤离国咬得重了些,说道:“你若是想去看看,本王就接下这份差事,反正在京城过年节也没意思。”
太阿不言语。
容疾便抬手指向太阿,说道:“都说女子口是心非,原来强硬如你也会如此。”
“是我没用。”太阿突然自责起来。
他可是自视甚高之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但这次竟然用了很严重的字眼,这倒让容疾没有想到。
“太阿,你可知......”
容疾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从迎面驶来一辆马车,刚好停在他们面前。
马车帘子挑开,就见颖安郡主花枝招展地从里面露出头来,朝着容疾笑得灿烂。
“容疾哥哥,原来你真得在这里呀?”颖安郡主从车里钻出来,急急地下车,满脸毫不掩饰的兴奋。
她喜欢容疾,从很久之前就是如此。
容疾却是把后面的话收回到肚子里,淡淡地看着颖安郡主,眉间不由得一皱。
这胭粉味道太重,虽然都是宫中的名贵上品,但容疾还是从心底里泛起嫌恶。
颖安郡主却是个没眼色的,直接走到容疾面前,脸上笑得像朵花,“容疾哥哥,你看我今天穿的这套衣裳好看吗?这可是姑姑特意为着年节做的,我偷偷穿出来就是给你看的。”
容疾并没有理会颖安郡主,而是说道:“太阿,走。”
太阿推着容疾,绕过颖安郡主,这可让颖安郡主下不来台。
她心中有怒火,但对方是容疾,颖安郡主只得压下心中的怒火,委屈地追上去。
“容疾哥哥,你等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她追着容疾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其他人的反应。
容疾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感受,径直被太阿推着离开。
颖安郡主见容疾不理自己,便站定身形,喊道:“如果我是为着苏洛洛来的,你会不会停下来听我说?”
“停。”容疾抬手示意太阿停下来。
他亲自转动着轮椅,对上颖安郡主紧张的脸,冷冷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下场。”
颖安郡主身子莫名地抖了一下,果然提到苏洛洛,容疾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她压抑着心底的不悦和嫉妒,认真地说道:“我,我怎么会骗容疾哥哥。”
她在容疾的注视下,迈步走上前,低声说道:“事关重大,我们可否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仔细谈?”
容疾微微点头,此时太阿已把马车赶过来,他们很快上了马车,颖安郡主高兴地在前面带路。
马车在品茗茶楼前停住,那里已被人清了场,周围不见一个平民百姓。
容疾心知肚明,却不挑破,他倒要看看颖安郡主搞得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