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琳公主看清被推出来的人是常苏而不是覃小津时,覃山海已经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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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里,如果不是身上的各种绷带,输液架上正在输液,他会觉得他就像往常一样,就是简单睡了个觉,然后苏醒。
本能地去叫:“常苏——”
应声走过来的是诗琳公主。
覃小津昏昏沉沉的,问道:“公主怎么在这里?常苏呢?”
诗琳公主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老师,您先安心养伤。”
覃小津又问道:“我父亲呢?”
诗琳公主还是没有回答,说道:“老师,您安心养好自己的伤先。”
没有见到常苏,也没有见到覃山海,覃小津怎么可能安心?
他用没有输液的一只手拿过病床旁储物柜上的手机,拨打了常苏的电话,又拨打了覃山海的电话,都是关机。
他不停拨打着电话,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机,看着床前垂头站立的诗琳公主,问道:“常苏和我父亲去哪里了?”
“他们……没有去哪里,也在这个医院里。”诗琳公主小声回答。
覃小津盯着诗琳公主看,他虚弱到了极致,但还是带着急躁,问道:“公主,到底出什么事了?”
诗琳公主欲言又止,看着覃小津虚弱惨白的面孔,她实在不忍心告诉他真相,怕他受刺激。
她只能安抚道:“等老师输好液,我就带老师去看他们。”
覃小津躺在床上,看着头顶输液的瓶子,药液正一滴一滴滴入他的身体,时间过得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