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斐点点头,裴泓笑笑,“那就去吧。”
这最后一个目标人物的生命值得到就能医治明贤帝的手臂,别说路程不远,就是真的很远这一趟他也是要去的,既然决定了,葛文沣一脸喜色回去准备了,第二天一早,谢彦斐与裴泓坐一辆马车,一行人轻装简行出发去一日路程的秦安府。
谢彦斐他们一大早启程,是当天晚上到达的秦安府,那个詹知府一早得到消息就在府外候着他们,他本来以为来的只是葛文沣,可没想到同行的还有一辆马车,一开始詹知府以为是葛文沣的家眷,可等马车入了府衙,葛文沣挥退所有人之后,谢彦斐两人才下了马车。
詹知府一愣,可等看清楚两人的容貌先是一惊之后,随即想到什么,赶紧谨慎看向葛文沣,葛文沣对他点点头,詹知府赶紧行礼,被谢彦斐婉拒了,“我们两个这次算是微服出行,詹大人以后就唤我五公子,喊皇上闻公子好了。”裴泓字闻安,选出来一个字,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詹知府自然不敢有意见,不明白怎么这两位爷来了,不过葛文沣也只是含糊其辞,说是觉得秦安府的风景不错,来玩玩。
詹知府也没多想,知道谢彦斐对这次的事有趣,只能也把这件怪事一起都说给他们听了。
这怪事也没别的,就是秦安府下面的一个镇子有一栋年久的阁楼,很久都没人住了,可从一个月前,每天晚上这阁楼里都会传来惨叫声还有痛苦喊救命的声音,大晚上的特别渗人,附近的百姓一开始以为出了人命,就赶紧报了官。
结果等衙役来了之后,在白天大着胆子去瞧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灰尘蜘蛛网都积了厚厚一层,显然没有人来过出现过,连个脚印都没有。
更不要说什么血迹的。
衙役无功而返,可偏偏一到了晚上依然是这样,衙役就派了好几个人守了几晚上,依然什么也没有。
詹知府头疼,“如今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人心惶惶的,这不是听说葛兄弟的本事,只能厚着脸皮求到他头上了。”
葛文沣摸了摸脸,偷偷去看谢彦斐,看到谢彦斐摇头,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
谢彦斐却是不信这个,“既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那就是事出有因,别有所图,人为的可能性更大,还是先找出缘由最好。”
詹知府也是这么想的,可偏偏要是找不出理由,百姓不信,这闹得都恍如惊弓之鸟。
谢彦斐看詹知府愁得不行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谢郡王的事才没多久,说起来应该还传不到秦安府,詹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詹知府也是一愣,随后想起什么,走到后面突然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笺:“本来下官也没想到求助外援,是突然不知道哪个人留了这个在府衙,说了郡王这件事,下官派人去问了问,果然如此,才硬着头皮求到了葛兄弟这里。”
谢彦斐眉头皱得更紧,与裴泓对视一眼,会有人这么好心专门提醒让詹知府请葛文沣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