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斐偏过头,眯着眼狐疑瞅着他,“是、嘛?世子你确定只是单纯的捏捏,不干别的?”
裴泓挑眉:“昨夜王爷累着了,我像是那么禽兽的人吗?”
谢彦斐:不,你是。
可这话当着裴泓的面不敢说,只怕某人小心眼记仇,以后只有更禽兽,没有最禽兽。
谢彦斐看裴泓的确是单纯地想帮他按按,也就躺在他腿上,边感觉裴泓帮他捏着手臂,边叹息一声,“你说这谢郡王到底得罪了谁?怎么就这么死了?难道是谢藩王的大儿子杀的?也不可能,听说两人一母同胞,这嫡长子继承藩王位是确定的了,这谢郡王被封了郡王以后也没可能会继承了,而且看这谢郡王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没干正事,谢藩王竟然也没说什么,看来只是宠爱这儿子,并不怎么重视。”
裴泓顺着他继续往下说,“那就是仇杀,或者情杀。”
谢彦斐咧嘴一乐,“要不世子你也跟着我去刑部吧。”
裴泓看着他:“王爷确定?”
谢彦斐想到裴泓去青楼那些小姑娘怕是要疯了,“那你还是在王府呆着吧。”他是去办正事的,世子又不是,到时候万一他没顾得上,世子被那个小妖精给叼走了,哼哼。
裴泓瞧着他鼓着脸自己脑补得兴起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角亲了亲,“明天你要是还去刑部,让鬼冷也跟着你,如今凶手就在京城,还在暗处,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谢彦斐瞅他一眼,“所以你这是想让我天天吃鬼冷和影青的狗粮啊世子?”
裴泓:“所以?”
谢彦斐想了想,“那还是你跟我一起去好了,放影青和鬼冷的假。”有世子一个人在能顶鬼冷他们两个还绰绰有余了,至于世子去春风楼,有他在,那些小姑娘也许只顾得上盯着他看了。
这份自信他还是有的。
裴泓忍不住笑了,“都依王爷。”
谢彦斐小声哼哼,什么都依我,世子你心里美着的吧?
谢郡王的事还没等用过午膳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还惊动了明贤帝,谢藩王直接进宫哭诉自己儿子惨死,一定要抓到凶手云云。
谢藩王这是先哭诉一番,省得日后他做出不理智的事被抓把柄,他这都是痛失爱子,他也是激动之下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