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笑嘻嘻的打开折扇晃动几下,再唰的合上,“师叔莫怪,自然是姑姑教了侄儿一些手段。不过师叔,这里不是宗门,您还是收收威压的好。”
陆景安冷哼一声,举步走下看台,一步步似将空气踏出了几分涟漪。
筑基期方能御剑,像这般踏空而行少说也得是金丹期修士。
原先苏修对她这出场的下马威还有些不满,见到这一幕后顿时冷汗淋淋,生怕自己得罪了这位真人,从而招致灭顶之灾。
“这位真人。”苏修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拱拱手道:“不知真人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阿南,快,给真人加座……哦不不不,您坐这,您坐这。”
“不必。”陆景安摇摇头,手腕一翻,弹出一瓶丹药,“冒昧前来,还望见谅。”
“荣幸荣幸。”苏修抹了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筑基期修士已经寒暑不侵了,能冒出来冷汗,可见他这番心理活动有多剧烈。
陆景安懒得理他,客套几句就在魏源边上的位置坐下,装模作样道:“你不在宗门好好呆着,没事跑这边来干嘛。”
我跑出来干嘛你还不知道吗!
不管心理活动怎样,魏源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在外人面前也得做出来这幅模样,“自然是来寻小师叔的,前些日子姑姑察觉到您命灯晃动,自己抽不开身,就让我先行一步,到时她在边境那边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