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呼海啸一般。
钟未时比赛时喷了不少香水和定型喷雾,到现在还未退散,浑身上下到处香喷喷的,非常可口。
钟未时勾着他的脖子,十分陶醉,直到皮带扣被解开才睁开眼睛,喘息着问:“要在这儿吗?”
他俩平常虽然放肆,但也没在沙发上弄过,没套没润滑,顾礼洲回过神来,吻了吻他的指尖:“去浴室吧。”
好几个月没做,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路上边脱边啃,到浴室里的时候两人就只剩下内裤。
顾礼洲抬脚把门一带,将人推进淋浴房。
钟未时这阵在训练基地忙得要死要活,压根没精力想这茬,禁欲太久,撩一下就浑身发烫,趴在玻璃上的时候再次浮现了久违的羞耻感。
顾礼洲的欲望来势汹汹,他一闭上眼,还是钟未时站在舞台上的样子,全场漆黑,只有一道柔和的光束照在他身上。
钟未时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冲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