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洲一直尝试着寻找他最脆弱的地方。
钟未时的眼底起雾,视线逐渐模糊,顾礼洲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快,小朋友又再次清醒,勾住了他的后腰。
身体起伏不定,灭顶般的快感如沿海地带的潮汐,热烈而美好。
结束时已经是下半夜,钟未时困意上来,想赖着明早再洗,结果被横抱进浴室。
这里的浴室空间比阑珊公寓大多了,就连浴缸都自带按摩功能,钟未时喜欢泡在里面听音乐,不过今晚听到的全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第二次弄完他已经完全没力气说话了,跟条死狗似的趴在浴缸边沿,起身时发现膝盖都跪红了。
老男人的持久度令他感到震惊。
“这他妈怎么办?”他指着通红的膝盖说。
“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