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时愣了愣。
顾礼洲很少这么称呼他,平常不是喊儿子就是小畜生,亲热一点的时候喊宝贝。
“未时”这个称呼一般都用在比较正式的交谈之前。
“干嘛?”钟未时擦干手,回身环抱住他,两人晃晃悠悠地倒回客厅。
顾礼洲的后背抵在沙发靠背上,嘴唇碰了碰他温热的耳垂。
窗外的雨势逐渐变大,玻璃窗上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顾礼洲臂弯收紧,又在他嘴唇上亲吻一下,“就想抱抱你。”
“有屁直放啊。”钟未时说。
顾礼洲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这行吗?”
钟未时淡淡一笑,“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好笑,刚开始是觉得,上了电视出了名,或许能找到我爸妈,我就想出名,后来慢慢地就发现了拍电视的乐趣,原来生气可以用那么多种表现形式,不同的人说同一句台词,是不一样的效果,在这行里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比如拍宫廷剧的时候会好奇地去查当年的历史,拍武侠剧能吊着威亚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