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恒把组织好的语言记录在备忘录里,不然他怕自己吵不过顾礼洲。
不过事实证明,哪怕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和顾礼洲的那张嘴对喷,那也是以卵击石。
“他就是一小孩子!你对小孩子在做些什么呢!”
“接了个吻。”顾礼洲面不改色地说,“况且他早就成年了好不好。”
“到底当初是谁在大马路上吼,他就是一小屁孩,他懂什么?”
“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他长大了。”
曹智恒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要真想谈恋爱的话,我是管不着,但是作为你的发小,我必须提醒你几句。他现在才二十岁出头,小不点一个,觉得你这人挺有趣挺新鲜的,对他又好,把你当成了依靠,但是你想想以后呢?十年以后,你可就四十多了,他还风华正茂着呢!”
“四十多怎么了?”顾礼洲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二十岁那会就在想我三十多了该怎么办,可真到了三十又怎么样,日子不也照样过么,和以前有什么差别吗?况且我也没觉得我心态有多老,人心老了才是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