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去。”顾礼洲十分抗拒。
然而三十分钟后,他还是出现在了人声鼎沸的广场上。
——一个人看恐怖片真的很寂寞。
临近春节,街上热闹非凡,他的左手边是一条商业步行街,右手边是一帮跳广场舞的大妈。
而眼前是一辆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破旧三轮车——那是阿伟问他奶奶借来的,已经活了十几个年头了,他拼了老命才把这车玫瑰从花店拉到这人流量聚集的地方。
三轮车上装满了娇滴滴的,颜色不一的玫瑰花。
三轮车边上蹲着四个男人。
难兄难弟这会正在策划如何卖花。
这要换个舞台完全就是去年他们被当成黑社会抓进警局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