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了挺长时间,基本上都是钟未时嘚吧嘚吧嘚,聊了那个太监总管的角色有多坏,又聊到了那个调查老公的富婆。
“那个女的挺可怜的,小孩儿都七岁了。丈夫花着她的钱出去搞女人,换了我早把人脸皮给撕了,你说他小孩儿长大要知道他爸是这么个东西,得多失望啊。”
顾礼洲一直觉得家庭伦理这些事情最难说,偶尔听人说起都觉得脑子疼,“总之你以后少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下回再惹事,喊我也没用。”
钟未时自然是领会不到他的话外之音,嘻嘻一笑,“不会啦。”
这顿晚餐结束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顾礼洲原本还打算到附近看看有没有甜品店给他买块小蛋糕意思一下,但钟未时的肚子撑得滚圆都快弯不下腰了。
“不吃了,再吃真的就要吐了。”钟未时单手摸着小腹,走路的姿势都像是孕妇。
顾礼洲在边上笑得不行,“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那点的时候你又没说你不要吃,上来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能怎么办,难不成浪费吗。”钟未时再次打了个饱嗝,“我头一回见到饭量这么小的男人,你不是号称从早上饿到现在了吗?吃的那是什么,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