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吉祥现在俨然是个以考试为第一目标的人,他虽然自己也很好奇,还是婉拒道:“如果会的话,就别跟我说了。”
白余这几天整天在家里教他功课,他要是再考砸,他就真的没脸见他了。
“我已经挂科三次了,”毛吉祥唉声叹气,“不能再挂了。”
每次他考砸,白余就二话不说把他压在床上使劲干。
边插还边拿着教科书让他背公式。
……
简直噩梦。
他要是背不出白余就停下来不动弹了,他就只好哼唧哼唧地看上那些狗屁不通的知识点以最短的时间记下来。
好励志,回想起来他自己都很想哭。
白余今天照例回来得很早,毛吉祥现在一看到他就菊花一紧,然后顺着直肠,有股神秘的力量不断往上翻滚,紧接着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一大串公式定律。
很好,白余一举打通了他直肠跟大脑之间的任督二脉。
白余感官极其敏锐,他放下手里那盒给毛吉祥带的榴莲酥,径直向他走过去,面上波澜不惊道:“模拟题都做好了?”
毛吉祥看看空白的那几页,果断地将它们撕下来,以电闪雷鸣的速度塞进另一本书里。
做完这些之后,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做好了。”
白余点头:“拿来吧。”
毛吉祥不情不愿地将试题塞到他跟前:“喏。”
白余伸手接过,然后把桌上那盒榴莲酥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