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眠脸红:“还没领证。”
傅阔林促狭:“我就这么一说,你急着领证?”
陶思眠:“我不急。”
傅阔林:“你师母说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越说不急越是急,那说明你急了。”
陶思眠不陷入傅阔林的圈套:“您在这开我玩笑,您想过要随多少份子钱吗?”
陶思眠一针见血,傅阔林不说话了。
傅阔林也算看着陶思眠一路走来,今天黎嘉洲不在,他给小姑娘说点掏心窝的话。
傅阔林说黎嘉洲不想做的事就算是他也喊不动,说黎嘉洲在陶思眠面前太乖顺会不会是压抑太久,现在成了掌权人会不会变脸。
傅阔林让陶思眠留个心眼。
陶思眠好笑又不能笑。
黎嘉洲来接小姑娘时,感觉傅阔林和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对。
黎嘉洲奇了怪,对傅阔林道:“你和我家小朋友说什么了?”
“没什么,”傅阔林打哈哈,“你别这么凶。”
黎嘉洲持怀疑态度。
晚霞洋洋洒洒在城市渡上水波般的温柔轮廓,黎嘉洲和陶思眠牵手走在校园里。
哪怕两人选了人少的路,还是引得不少侧目。
“想想我们在学校的时间,其实并不长,”陶思眠对黎嘉洲道,“傅教授问我想不想复学,我拒绝了。”
黎嘉洲懂陶思眠:“可以。”
陶思眠接着黎嘉洲的话:“但没必要。”
两人相视,都笑了。
校门口的小吃街没变,陶思眠想吃新开的一家煎饼。
黎嘉洲面露难色:“这家都没什么人买,不然吃别的?或者等再晚一点老的那家摊出来。”
陶思眠道:“傅教授说你其实很强势,果然。”
陶思眠戏谑意味严重。
“你少听傅阔林在那乱说,”黎嘉洲耐心哄道,“不然我去超市买了给你做?如果不好吃我们再出来,那家应该也来了。”
陶思眠和黎嘉洲达成交易。
黎嘉洲果然带着陶思眠去超市买了火腿、黄瓜、面粉、肉松、里脊。
黎嘉洲没做过煎饼,家里的锅是碗状底,摊起来也并不是太方便,但黎嘉洲是个给菜谱就能上手的主,做出来倒也像模像样。
陶思眠咬了一口,慢慢吃。
黎嘉洲期待:“怎么样?”
陶思眠回味:“好吃是好吃,就是没有垃圾食品的味道,那种地沟油,味精的香。”
陶思眠说得口水都快馋出来,黎嘉洲一边好笑一边说到做到带小姑娘去大家常去那家煎饼摊买了煎饼。
陶思眠心满意足。
回去路上,黎嘉洲试探道:“我今天有没有对你很好。”
陶思眠说:“你每一天都对我很好。”
黎嘉洲心里一甜:“可煎饼不是每一天都做,”黎嘉洲开始进行文化输出,“男人都是需要奖励的生物,如果他满心欢喜做了一件事,没有得到回馈,他下次做这件事的主观能动性就会降低,如果他获得奖赏,他主观能动性就会提高很多。”
陶思眠太清楚黎嘉洲在想什么:“说。”
“明天陪我去上班?”黎嘉洲偷偷看陶思眠反应。
从齐叔齐婶那回来之后,黎嘉洲的日常是去南方系上班,回家陪小朋友,小朋友的日常是养伤,每天这里溜达一会儿,那里溜达一会儿,媒体铺天盖地觉得陶思眠要入主南方系,当事人却迟迟不动。
陶思眠问:“是要打卡的那种吗?”
黎嘉洲:“你开心就好,卡不卡没关系。”
陶思眠:“可我很久没见很多人了,我会不会社恐?”
黎嘉洲笑:“你只是懒。”
陶思眠:“我可以拒绝你的提议吗?”
黎嘉洲:“你的拒绝我拒绝。”
陶思眠开始戏多地委屈:“你看你果然开始强势起来,你还爱不爱我,你心里还是不是我。”
黎嘉洲单手抱起小姑娘。
真的是抱小朋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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