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重生之悍妇 丙儿 2839 字 20天前

那傅府的管事低头说道:“并未看清。”

“买通她花了多少银子?”何媗继续问道。

傅府的管事答道:“五十两银子。”

何媗问道:“你托她何事?”

管事答道:“我托她打听姑娘身边的丫头婆子。”

何媗又问:“你一个月的月钱多少?”

管事答道:“四两银子。”

听后,何媗笑了说道:“好个精明的人,你一月只四两银子,五十两银子是你一年多不吃不喝才存的下来的。你就拿着这一年多辛苦存下来的银子,交给了没看清摸样,记不住姓名的丫头,来打听我身边的丫头婆子是哪个?”

那人一慌连忙说道:“我原是让那丫头去偷荷包的。”

何媗越发笑的厉害:“若真有这个丫头,那她既在定国侯府中,能偷的赵妈妈的东西,怎偷不了我的?若是借我之手,来毁傅府的脸面,那何苦去偷了赵妈妈的东西。顺便拿了一个物件,交给这蠢货,说是我的东西,不也可以成事么?”

说着,何媗指向那先前口口声声要做侯府二姑爷的人,那“蠢货”抬了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众人一眼,又低了头。

“这事儿,你哪里有一处说的通的地方?恨傅夫人?你还不如说你记恨我,想借此毁我名节,将我逼死。却不料偷错了东西,来的让人信服。”何媗大声说道。

那管事张口结舌,他于太阳下面跪的久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又对了他指指点点。此时,又得何媗步步紧逼,一声声的问着他:“我与你又有何仇,你有何缘故如此害我?”

那管事是一句都答不上来的。

可他虽未说,这些一直将热闹从头看到尾的人,就是再蠢笨的,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现如今唯一合乎情理的说法,就是傅家本想害了那侯府二姑娘的名声,借此将她逼死,得以退婚,成全了他们自己。可这事儿却被识破,侯府二姑娘脾气又大,就过来大闹傅府。傅家见事情闹大了,才寻了一个人前来顶罪。

众人均窃窃私语,虽说尚书官位大,但看热闹的人多,他能识得这些人是谁?所以这群人,倒也不怕被他挨个拎过来报复。

那平头百姓都能看穿的事,傅尚书在官场打滚几年,怎又品不出其中的味儿?

恰好这时,傅博与府内跑了出来,直奔傅尚书而来,哭道:“父亲快去请大夫来,娘亲,娘亲她又吐了一口血。”

傅尚书咬了咬牙,说道:“牛氏是救不得了。”

待何媗听完傅尚书的话,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于他口中说的牛氏,就是傅夫人。

何媗心想,傅尚书如此说,难道是要丢卒保车?

果然那傅尚书走过来,对了那管事说道:“你说话漏洞百出,哪里能使人相信。快说,事实终究如何?”

那管事昏头涨脑,看了傅尚书,一时未明白其中意思。

傅尚书上前走了一步,眯了眼睛说道:“你且放心,无论是谁指使,哪怕是我傅府中人,我都不会加以庇护。”

而后,傅尚书昂首说道:“现下事情走到地步,傅某在此立下一誓。无论我傅府中人,有谁做了这等诬害忠良之后的恶事,傅某觉不加以庇护,必要大义灭亲。哪怕是傅某的夫人,儿子……”

说着,傅尚书撇了傅博一眼。

于傅尚书心中,夫人可再娶,儿子可再生,如何能比得了他寒窗苦读多年博来的仕途。

傅博尚要再喊一声“父亲”,却见傅尚书一脸漠然,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看了他一眼。傅博往常受尽娇宠,从未见了傅尚书用这种眼神看了他,仿若看一枚弃子。

傅博也是愣住了。

那管事却也是明白过来,只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夫人让小的做的,她因想退亲,又怕老爷重信义,不同意。所以叫小的做下了这事?”

傅尚书于众人面前,皱了眉悲声说道:“竟真的是那妇人做下的恶事,那牛氏先是诬陷何姑娘的名声,而后她又避而不见,致使恶仆伤人。也是因我忙于朝堂事物疏于照看,没料想傅府竟发生这样的事,而我竟毫不知情,实在难辞其咎……”

随后,就有傅尚书的贴身随从哭道:“老爷何必将罪责担身上,老爷您在朝堂上做官,哪里管的了内宅的事呢?”

傅尚书摇了摇头,说道:“无论如何,那牛氏罪大恶极,我现在就写下休书,将她休回家去……”

“父亲,你怎可这样就休弃了娘亲。”傅博急忙说道。

随后,傅博就指了何媗骂道:“你长了一副怎样的歹毒心肠,竟是要逼迫了父亲休弃了娘亲。”

何媗笑道:“傅伯父此乃大义灭亲之举,小女如何能逼迫的了傅伯父。”

傅尚书亦说道:“孽子,不许于这处胡闹,那牛氏犯下这样的恶行,怎能姑息。”

“父亲,你也偏帮了这丫头么?”傅博指着何媗哭道。

傅尚书皱了眉,冷声说道:“把公子带下去,让他于府中自省。”

随后立即上来两个大汉,架起傅博,带进了府内,看管起来。傅博走时,仍在呼喊咒骂着何媗。

何媗笑道:“傅公子好教养。”

傅尚书咬牙怒道:“都是被那牛氏给带坏了。”

随后,傅尚书原想,事既已说开,那何安谦于这处给自己设下圈套,自不能让何安谦全身退去。后来又想,何安谦既让何媗于此处闹,就是有备无患。且何安谦才与刘国公家连亲,确实不可轻举妄动。

傅尚书只恨那牛氏未留有物证,不能拿住了何安谦的把柄。

只这场奇耻大辱,傅尚书是记下了。

☆、47何媗其人

那个给何媗递一桶子黑水的圆脸大眼的小子并未走开,一直站在人群中间看着热闹,待热闹渐散了。圆脸小子才仿若寻常人家的调皮小子一样笑嘻嘻的退出人群,走向拐角处的一个酒楼。进去后,那圆脸小子未与掌柜的搭话,那掌柜的跑堂的也似乎早熟悉了他,都未敢拦他。便是迎面碰上,那些跑堂的也会低着头,为他让开路。

那小子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一处房间,敲了三下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