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演斜眼看他,刚刚的火来不及发了,这边实在太臭,得先捏着鼻子闭气。
杨炯嘿嘿笑,又垫脚在他脸上亲了口。他还带着妆,顿时给傅惟演留了半个口红印。杨炯抬手给擦了擦,讨好道::“先说好,一会儿不能发火,不能大声嚷嚷,不能冷战扭头就走。”
傅惟演:“……”怪不得拉他来厕所,敢情是仗着这儿太臭他开不了口。
他皱着眉,捏住鼻子一甩胳膊就要出去,杨炯又拉住他。
傅惟演:“……”
杨炯眨眨眼,嘟嘴道:“么么哒!”
俩人出了厕所,跟做贼似的左右观察了一下,找到后面一块隐蔽的地方,么么哒了个够。
亲完后傅惟演才想起算账,点着他鼻子生气道:“你拍吻戏为什么不跟我报备?”
杨炯连忙抓重点,强调道:“今天这吻戏不算,就嘴巴碰了一下,又不是舌吻。”
“!!!”傅惟演炸了,怒道:“你还想舌吻?!”
杨炯一缩脖子,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怕你脑补成舌吻……不信回头你看片子,就假装亲一下,碰了一下下而已。刚刚拍那么久是导演在等日出,我其实都睡过去了。”
傅惟演怀疑地盯着他,神色相当气愤。
杨炯又如实道:“而且我也没想到这么早就拍,万一你从现在就开始吃醋,以后还有两个多月呢,影响道咱俩感情怎么办。”
“现在就不影响了吗?”傅惟演顿了顿,生气道:“你现在失去了我的信任!懂不懂?”
杨炯点头如捣蒜:“懂懂懂!”又没骨气道:“我错了。”
“……”傅惟演没准备好怎么发火儿,看他立马承认错误,一时半会儿没词儿了。
杨炯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下一轮炮火,等了等没等到,跟傅惟演大眼瞪小眼了会儿,噗嗤一下又笑了。
傅惟演怒道:“笑什么笑?!”说完见杨炯憋的小脸通红,两腮鼓鼓的,酒窝快从俩变成四个了,自己也忍不住侧开了脸。
秋风和暖,一旁的厕所后墙青皮脱落,树影婆娑,杨炯心里痒痒得不行,恨不得上去咬两口才舒坦,又想立刻拉着人走开好好腻歪半天。
可是不行,上午还有他的戏,为了尽量少调整灯光和布景,他的还是在最后面。
杨炯轻轻叹了口气,远远瞧了下片场,又扭回头问傅惟演:“你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傅惟演气哼哼地不说话。
杨炯说:“你该不会昨晚坐的飞机吧?怪不得我给你留言你都没回我,能睡好吗?困不困,早饭吃了吗?”
傅惟演顿时憋屈,道:“没睡,困死了,没吃。”
杨炯也看出他一脸疲惫了,心疼得不行。傅惟演又道:“你们这破地方这么偏,哪有吃早饭的地方啊,我昨晚上也没吃,现在都饿成相片了。”
杨炯忙道:“你东西放哪儿了,宾馆里应该有吃的,你先凑合点。下午我提前请好假了,回头买了东西给你做。”
傅惟演问他:“你怎么做啊,在哪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