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虚：“王修你这本《仙草》我也看了开头，很有意思，比以前进步很多，有潜力成神，但是你选的是仙侠啊，众所周知的，起点三大榜单，玄幻仙侠都市是成绩最好，却最难出头的，你不刷，何以证道？”

老虚：“听我的，放下你那一点道德洁癖，刷一波吧，只要不是刷订阅其实无妨的，看开点，最无耻的是刷订阅和刷月票的人，刷刷点击和推荐票不算什么，数据华丽点的话，才能在编辑那拿到好推荐嘛。这顶多算是自我运营的一点投资而已，而且，你也知道的，就算是网站内部都会自我开刷，起点还算是好的，你想想那些外站，除了撑门面的几个大神，都是是刷出来……这已经是网文圈的潜规则了。”

修：“老虚，你龙空山逛多了啊。”

龙空山，有名的炫耀狗与败犬者的集中营，其中九成是失败的扑街作者，还有一成到半成是多年媳妇熬成婆般的成了大神，又会狂喜的晒图炫耀。里面负面情绪挺重，所有扑街者都会下意识的将自己扑街的原因至少扔一半扔到别的事情头上。

群里的浮屠兔成神前夕有一段时间也在里面晃悠过，被气，被黑的狗呛，后来发言，想成神不要去龙空山，不成神，最好不要乱逛。王修也在里面晃过，水过，吐槽过，甚至炫耀过，是的，炫耀，24小时首订1000的成绩就能在里面炫耀了，里面多的是均订才几百的小扑街多的很。

关于刷子，抄袭，山寨，代笔等等负面能量的事情，在里面几乎天天都有曝光，堪称是网文圈的狗仔集中营，还有许多不好的事情甚至是直接恶意的捏造出来的，半真半假，难以辨认。

那是个考验心性的地方，不成神，没有底气的话，在里面呆久了会因为那些负能量而失去码字的动力，或者三观都受到些微影响，比如老虚说的话中就充满了标准的龙空山式怨气。

老虚：“我是承认我在龙空山逛的有点多，但这种事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修：“……”

修：“网文圈发展已有近20年，刷榜这种近似潜规则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至少网文圈比娱乐圈的节操要干净很多。”

修：“终究是实力说话，至少网文圈没有小鲜肉，不看颜值，只看努力与更新，文笔与创意不是吗？

修：“老虚，咱不说别的，成神最大的基础，保质保量下的万字更新，你我之前能做到几天？”

修：“成神的基础点要有那股子心气，咱们不成神，肯定有大半原因在自己身上，你说的前年那件事，我确实一度很抱怨，但当年我若是能下的了决心，半夜不睡都要天天万字更新求月票的话，肯定也能冲到前十，当年我没有吃那苦，没有逼自己，错过了那机会，我想明白了，怪的只能是自己。”

修：“把失败或者成功的原因扔在有没有刷，这岂不是魔怔了吗？”

修：“咱写书没有个心气在那，还写个屁书？”

修：“最后问你一句，你上个月开新书刷了吗？”

王修这个问题打出来后，老虚半天没有回答，良久才回复了。

老虚：“我想刷的，差一点就刷了，只是最近刚好多没多少钱而已，所以没刷……”

王修看着这傲娇式的回复，一双眼睛似乎能透过电脑看的见一个男人抽着烟轻声的叹息，是了，没有这股子心气的老虚，王修又怎么可能和他聊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