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嗤笑,“我们关系曾经亲近过吗?”
秦观潮眼色微沉,“我们是没什么直接的亲近关系,但你别忘了长歌和将白,长歌既是你的表弟,也是我的,而将白,我跟他多年好友,如今他不是成你大舅哥了吗?”
宴暮夕不置可否,“就因为长歌和将白,所以你才不情不愿的来跟我缓和关系?”
秦观潮提醒,“我说了,不是我想,是爷爷,我不忍违背他的意愿。”
“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孙子啊。”
“你……”
宴暮夕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行了,回去告诉你爷爷,请他放心,我这个人恩怨分明的很,不会因为一个秦可卿,就迁怒所有的秦家人,之前我们关系如何,今后还是如何,不会有什么改变,当然,如果你学曲家齐也意难平想报复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观潮愤愤的盯着他,“你也放心,我不会。”
宴暮夕点点头,“如此最好。”
秦观潮撇开脸,不想再理他。
宴暮夕却又忽然道,“看在将白和长歌的面子上,我再送你个提醒,盯着你继母,别让她连累了秦家,你爸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你可别觉得这是什么优点,善良是留给值得的人。”
闻言,秦观潮心里一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暮夕却不搭理他了,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玩儿。
秦观潮,“……”
这人真是很容易挑起他的火气,也不知道将白和长歌是怎么跟他处的。
一直沉默的何逸川这时忽然问,“暮夕,曲家齐以前是不是就得罪过你?”
宴暮夕看着手机,头也不抬,随意的“嗯”了声。
“怎么得罪你了?”何逸川继续问。
宴暮夕道,“你知道他现在跟谁搅和在一起吗?”
“谁?”
“栾红颜的女儿。”
闻言,何逸川立马顿悟了,暮夕有多讨厌瑰园的那些人他自是清楚的,曲家齐偏偏跟宴怡宝谈恋爱,目的自然不是纯粹的玩玩,这是盯上宴家的钱了。
宴鸣赫听到后,十分讶异,“暮夕,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
宴暮夕冷笑了声,“因为他们偷偷摸摸的勾搭啊,你哪会知道?我也是碰巧撞见一回,不然,也不清楚这曲家的手都伸到宴家来了。”
宴鸣赫拧起眉头,“这是做的有点过了。”
他们都不以为曲家齐是看上宴怡宝了,那太天真,宴怡宝是个什么性子谁不清楚,曲家齐再混蛋,可眼光还是有的,愿意跟宴怡宝在一起,没别的,就是奔着宴家去的。
“所以啊,我能瞧他顺眼?”
“大伯知道吗?”
“你说呢?”
“大伯愿意?”
“呵呵,他说不准愿意的很呐。”
曲家可是个香饽饽,有个曲家的女婿,对他的事业来说,就是如虎添翼。
六更 谁做的菜更好吃
“你肯定是不愿意吧?”宴鸣赫问。
“你猜呢?”宴暮夕意味深长的扯了下唇角。
宴鸣赫苦笑,“我上哪儿猜去?你就直接跟我说个明白话呗。”
“都说明白了就没意思啦,你且等着看戏就是。”宴暮夕一副高深莫测状。
宴鸣赫叹了声,“好,我不问了,那家睿和长辞的事儿呢?你真的要拦着?”
“不行吗?”
宴鸣赫斟酌着道,“家睿很喜欢长辞,是真心的,我能感觉的出来,家睿在男女问题上很有原则,严格意义上来说,长辞可以说是他的初恋了。”
“那又如何?”宴暮夕哼笑,“你没听说过啊,初恋是拿来怀念的,不是占有,因怀念而美好,因得不到而加倍怀念,所以,他没戏。”
宴鸣赫幽幽的提醒,“暮夕,你跟柳泊箫也是初恋吧?”
闻言,宴暮夕手机都不玩了,转头冷飕飕的瞅着他,“我跟泊箫的爱能跟他一样吗?他是单恋,我跟泊箫是情投意合,谁也拆不散我们,老天都不行。”
宴鸣赫被他瞅的怕怕,赶紧道,“对,对,你们是天定佳偶,命中注定的姻缘。”
宴暮夕这才放过他。
这时,赵鸿治也回来了,兴致勃勃的问宴暮夕,“你是怎么惹曲家睿了?我还是头一回见他那么生气?问他,他也不说,可把我好奇死了。”
宴暮夕冲他咧嘴一笑,“那我也不告诉你,就让你急。”
赵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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