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真的眼瞎了吧?这个少年顶多二十岁,宴暮夕喊他什么?乔小哥?
宴暮夕凉凉的怼道,“你有意见?”
封墨呵呵一声,不看他,盯着乔天赐问,“你的名字叫乔小哥?”
乔天赐,“……”
这让他怎么回答?
宴暮夕替他接了话过去,“不要跟我乔小哥套近乎,你再花言巧语也哄骗不了他,因为他是个医生,一眼便能看出你的脑构造与常人不同,说出来的话如何可信?”
詹云熙低头忍笑,论怼人,墨爷显然不是少爷的对手。
楚长歌竭力装着认真看屏幕,再膀大腰圆的女人此刻看起来都好美啊。
乔天赐神色古怪的看了宴暮夕一眼,想说他的两只眼不是x光射线,忍了忍,又默默咽回去了。
封墨气笑,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好歹知道乔小哥不是人家的名字,而是宴暮夕没脸没皮的套近乎才是,“你可真行!”
语气里满满的讽刺。
宴暮夕也不恼,意味深长的道,“我自然是行的,你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封墨顿时眯起凤眸,周围的温度都随之降低。
乔天赐打了个颤。
詹云熙也没出息的往邱冰的方向躲了躲。
最可怜的是楚长歌,他好想去尿尿怎么办?可他不敢走,只得干笑着打圆场,“呵呵,暮夕,你可真会开玩笑,就墨爷这体格,一看就很行……”
宴暮夕凉凉的打断,“你试过?”
楚长歌美颜一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又听封墨拿他当靶子对着宴暮夕反唇相讥,“怎么?你嫉妒?”
楚长歌顿时心里哀嚎,他招谁惹谁了啊?
偏这时,宴暮夕还一本正经的摇头,“并不,你中意他尽管霸占着,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楚长歌差点没被俩人膈应的找地方吐吐。
乔天赐都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封墨再次气笑,不过很快,就勾起唇角,神色愉悦起来,“你有喜欢的人了?真好,那她也喜欢你吗?”
宴暮夕毫不心虚的道,“当然,我们一见钟情,早已确定了对方就是相伴一生的人,此情至死不渝。”
听到这话,乔天赐就幽幽的扭头看着宴暮夕,说谎还能这么面无愧色,真不愧是天才。
楚长歌又咳嗽起来。
詹云熙捧哏似的感慨一句,“好感人啊。”
邱冰受不了的瞪他一眼。
封墨笑了,笑得十分耐人寻味,“一见钟情?至死不渝?那就让我来验证一下这感人的爱情到底有多么坚贞忠诚,你不介意吧?”
宴暮夕道,“介意。”
封墨就笑的越发恣意,“介意你也得憋着了,谁叫我就是喜欢给你添堵呢,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神色依然很平静,“你想跟我竞争?”
封墨带着几分放浪不羁的道,“准确的说,是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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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敢阴我?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是个男人就果断不能忍啊,詹云熙都攥起拳头,但也只是攥起拳头……为宴暮夕加油,邱冰无语的瞥他一眼,内心十分纠结,要是封墨和少爷撸起袖子打一架,他知道如何处理,可现在俩人酸不拉几的‘争风吃醋’,他实在没辙啊。
楚长歌机智的做出低头系鞋带的姿势,这样俩人动手,他能躲过去吧?
预想中的暴力事件并未上演。
宴暮夕眉头都没动一下,用那种看幼稚儿童的眼神瞅着封墨,很不屑的道,“征服?就你?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还是说……”他顿了下,上下打量着封墨,然后似笑非笑的道,“还是说你被评为女人最想征服的男人后对征服这个词有了什么误解?”
封墨再次气笑,“宴暮夕,你这是在跟我玩激将法吗?你不知道我的脾性?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想跟你抢,想让我放手,呵呵……”
宴暮夕煞有其事的唏嘘了声,“原来,你不但对征服有误解,还不懂礼义廉耻这个词的含义,别人若是听了我之前的那番话,定是羞愧的无地自容、掩面而去,你倒是越挫越勇了,你无耻的这么高调,你哥和嫂子都知道吗?”
封墨磨了磨牙,“少拿他俩来压我,你以为我会怕他们?”
宴暮夕挑眉问,“你不怕吗?”
封墨傲然冷嗤,“当然,爷就压根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宴暮夕作讶异状,“我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却不知你原来没文化到了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步,怕这个字都不会写?长歌,你教一下他。”
中枪的楚长歌继续努力弯腰系鞋带,特么的他就是腰断了,也不起身了,这俩都是惹不起的爷,要掐就掐个痛快,爱怎么滴怎么滴吧。
詹云熙作死的举手,“少爷,我会写。”
封墨顿时一个眼刀子射了过去。
詹云熙立刻就怂了。
封墨哼了声,又看向宴暮夕,“甭在我面前显摆你知识渊博,爷不在乎,爷是凭着一双拳头打天下,会不会写字重要吗?重要的是拳头够硬。”
宴暮夕问,“这么说,要是你哥和你嫂子管束你,你也会用拳头跟他们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