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没有人能拒绝的了林天,没人能拒绝他这种热情,他这样的告白。

唱完第二遍,林天把头枕在他的肩头,侧脸在肩胛骨蹭了蹭,“生日快乐,我爱你傅医生。”

傅星河勾起嘴角,手放在他的背上,“林天,我也爱你,谢谢你的坚持和勇敢。”他说完,脑袋往旁边一侧,就亲在林天脸颊,用手兜着他的脸,躺在枕头上吻他,无比自然,外头明明灭灭的新年氛围,也将他感染。

林天睫毛微颤,紧接着闭上,他感觉自己像失重的宇航员,在太空漫无止境地飘啊飘,拴住自己腰的,能把他拉回来的,只有傅星河。

傅星河亲他时很温柔,和昨天那种显得粗暴带着掠夺性的吻不一样,他含着林天的嘴唇,慢慢地吮吸,舔舐,舌尖在他嘴皮上扫,慢慢再钻进去,林天呼吸变得沉闷。傅星河把他往怀里勒,舌头在他嘴巴里动,林天睫毛一直在颤,呼吸也不稳,喉头攒动,吞下去不少唾液。

也有口水流到了枕头上,林天觉得自己脸颊湿了,头发也湿了。

他有点儿不受控制,全身都让傅星河这个吻亲的发软了,他双手无力地搭在傅医生的肩膀上,傅星河一放开他,林天就又吻上去,吻他的嘴唇,脸颊,眉毛,眼睛,鼻子,吻他的整张脸,把傅星河脸上舔的全是口水。

傅星河的手移到他的腿上,摸了一小会儿,林天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着,“别摸了哥……哥你把我裤子脱掉吧。”

他眼睛一暗,手上动作停了一秒,接着开始解他的裤子,林天在被子里把裤子蹬掉,膝盖蹭到傅星河的胯,他掀开被子,想钻进去给他弄。

傅星河按住他的肩,“别动。”

林天看他。

“躺好,我来,”他抚摸林天的脸颊,“辛苦你了。”

林天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眨眨眼,把泪花逼了回去,但还是湿湿的,看着很润很亮,傅星河觉得心里疼,很想疼他。

“你别动,听话,我疼你一辈子。”

林天果然不动了,傅星河钻进被子,他一移动,就带走了被子,林天的裤子也蹬掉了,傅星河隔着内裤揉他,然后把内裤扯下来,把脸埋上去,他张嘴吃下,脸上毛茸茸的,有点儿痒。

不过林天定力不行,或者说他在傅医生这里是没有定力的。没过多久,林天不太清楚时间,只不过天上烟花在放,脑海里烟花也在放。傅星河让他射了一回,就把他的腿打开,压着他两条大腿。

林天还以为傅医生要进来了,就抬着屁股配合他。

哪知道!傅星河是把脑袋挤到他腿根那里了,股缝是舌头湿软的触感,林天啊的一声,往回缩,“别……傅医生,不要这样……”

“别动,”他掐着林天的腿和腰,声音低沉,“哥疼你。”

“你怎么拿嘴……舌头,嗳别,哥你出来,”林天声音带着哭腔,“你出来,不要用嘴。”

傅星河从下到上地舔过去,林天失神地叫喊,不敢用力挣扎,怕自己力气大了,把傅医生伤到怎么办。傅星河拿他没办法,抬起头来,看见林天已经哭了,他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哭什么?疼你呢。”

林天红着眼睛望着他,抿唇说:“下次……下次不要这样了,手就能扩张,你拿舌头……插,我……”

“好了,磨叽,哥这就干你。”傅星河拿手抓过润滑剂,涂在套上,慢慢挤进去。

林天表情这才慢慢舒展开来,他伸手去抓傅星河的手,喟叹道:“书里说的灵肉合一。”

“你都看些什么书?”

“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情书。”林天眨眼,“是正经书!我不看那种东西。”

“撒谎,聊骚群都加了还说不看。”

“真的真的,我不看那种,我满脑子都是你,想着你就能来感觉,才不需要看书。”林天诚实说。

“电影也不看?”

床的历史很悠久了,被撞得咯吱咯吱响。

林天辩解说:“我那是学习,学习姿势。”他身体被撞的跟着床猛烈晃动,声音也发颤。

傅星河俯下身亲吻他的嘴角,胯下不停,低声问:“喜欢我粗暴还是温柔?”

“都喜欢……”林天搂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今天粗暴点吧,这床会晃,晃得我好舒服,你干的也好舒服。”

床晃得像一条船,像外面水道上停留的贡渡拉,林天被撞哭了,晃的头脑发晕,身体却很亢奋。

他调了闹铃,北京时间的12点响,闹铃响的时候,林天抱紧他,“我们这也算是从去年干到今年了,真好。”

傅星河亲吻他的脖子,将他翻过身来,压在他的背上进去。

背上的重量如此真实,林天脑袋埋在枕头上,声音细碎地刺激着伏在他后背的男人。

林天以前会用各式各样的话语来刺激他,但是现在自从傅星河说过他几回后,林天就不这样了。

“虽然你那么叫的时候也挺爽的,但是不用也没关系。”

“别人说,这个叫情趣,”林天无力地辩解了一句,看看傅医生没有表情的脸,一秒变怂,“好嘛好嘛,不那样了……”

北京时间的零点,已经是威尼斯的清晨了,傅星河也没清理,插在里面睡的,因为林天说他想要粗暴点的,就放纵了一晚上,林天的手机在响,抓过来看了一眼,是各种各样的短信,一些客户的,大刚的,祝他新年快乐。

林天也没回短信,傅星河动了一下,嗤地一下滑出来,林天不高兴了,回过身去,给他弄硬了,又坐上去。

一月三号,傅星河去开研讨会了,林天也跟着去了。听说附近有个露天场的演唱会,林天大晚上的,载着傅医生去了太空针塔。这是西雅图的著名景点,这会儿已经关门了,林天倒是进去的挺容易的,黑漆漆的整座塔,接近两百米高。

坐着电梯到了顶层,一个人也没有的观景台。

下面一片寂寥又罗曼蒂克的灯海,演唱会的声音也能听见一点,林天喜欢那个乐队,趴在观景台的栏杆上,向下眺望着,和傅医生说话。

一场研讨会,开了一整个星期。

回去时,踏在沪市的土地上,林天心就安了。

奔波了两个国家,三个城市,结果还是觉得傅医生家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