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把她雪白的小-腹都染上了别的颜色,才一把松开了她,说了句:“你满意了?”便转身冲进了厕所里。
他没有忘记,他转身时,她无辜而委屈的眼神……
当他再出来时,明显是洗完澡了。但带着一身的凉意。
小甜了然,他洗了很多遍冷水澡。
忽地,她就嗫嚅:“你别恨我,我只是太爱你。而且,刚才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没有对不起她。”
“除了没有进去,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慕骄阳感到疲倦。
甜心给他的这个考验,很不好!他失败了!他没有把持住!
小甜脸色有些苍白,站了起来,安安静静地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已经清理过了,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他那件白衬衣。怕他生气,她连忙说:“小甜很乖,穿了东西的。”
慕骄阳叹气,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你伤口。”
“没事。那里没有碰水。刚才上了药,现在好了,不疼了。”她笑眯眯的,一对大杏眼弯成了一对月牙儿,是只有甜心才拥有的最纯真的笑靥。
慕骄阳心中蓦地一动,再对她招了招手。
她走到他身边,而他将她一把抱起,置于膝上。他吻了吻她的发:“抱歉小甜,我刚才太恶劣了。”
小甜眼有泪光,“和你高中时比,好很多了。”
是呀,高中时的自己简直就是混蛋。
慕骄阳与她额头贴着额头,“小甜,你就是甜心。我很爱甜心。”
小甜看向他,心道:可是你却吝惜于说爱我。我是小甜,不是甜心啊……
“是的,你就是她,但她不完全是你。你是她的一部分。甜心对我,就是像你一样热情。只不过她很害羞,但那才是我真正喜欢的样子。”顿了顿,又问:“小甜,你多大了?”
“十六啊!”她甜甜地答声音沙沙哑哑的有种别样的性感。她搂着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是由衷的快乐。
这个人格形成于甜心的十六岁,在她感到最绝望的时候。这种绝望,是由他一手造成。所以小甜永远十六岁。他忽地就明白过来了,小甜就是她,她将自己爱他爱得最深的那一刻分裂了出来……
慕骄阳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眼睫,说:“你瞧,你还是个小女孩,却这样坏。”
难怪景蓝让他好好对她,不要苛责她。景蓝早瞧出,她很小,需要呵护。
“小甜,我爱的肖甜心是一个成熟的,独立的自信的女性。她很了不起。她能抓住最穷凶极恶的罪犯。她还能在绝望中一直坚定地等着我。我爱的就是这样的她,会破案,和我能有灵魂上的共鸣,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的欢愉总是短暂。”慕骄阳叹息。
小甜感到很受伤。
慕骄阳拍了拍她肩膀说,“小甜下次别再诱/惑我了。我承认,我经不起你的诱惑。我输了。但我想等甜心回来。我去睡客房。你睡这里。晚安。”说完,他亲了亲她脸颊就离开了。
他努力忽视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
夜里风凉,小甜打了个喷嚏就醒了。
只是这一次,肖甜心没有回来。
“咦,平常睡醒了,我就被关在小黑屋里呀!今天还能出来?”她举起手来看了看,是她小甜没错,还穿着他的白衬衣。
看了眼闹钟,凌晨三点。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她才悲哀地发现,自己失眠了。
“简直怒啊!失眠,不存在的!可是却真实地发生了,嗷呜~”
她光着脚跑到了花园里,然后“吱吱咕咕”地叫了起来。
听她叫了一通后,慕骄阳放下了手中书。他站在窗边,将窗帘掀起一小角,只见一群小鸟飞到了她身边,她在小鸟群里转圈,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有些无奈,慕骄阳低声笑了起来。这个小甜真是顽皮。她还懂鸟语,把附近山头的鸟都叫来了。
其实他都明白,并非甜心的主人格在她体内起了改变,而是小甜刻意模仿甜心来诱/惑他。此刻的她,才是真实的小甜。她才不会因为他的冷淡而不开心。她很会自己找乐子。
此时,楼下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慕骄阳看到是景蓝从副楼走了出来。
景蓝就坐在门边的石鼓凳上,说:“怎么?扮成肖小姐失败了?该叫你什么好呢?我觉得你本人不喜欢小甜。”
小甜低低笑:“carmen。”带着加州特有的口音。
景蓝呵了一声,“未成年的小卡门,你好。”
“对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景蓝的声音很轻很淡,像夜海里漂泊的一叶轻舟,但听着十分舒服。
“我住在加利福尼亚,我热海艳阳碧海蓝天。我是沙滩上最火热的比基尼女郎,好多金发碧眼帅哥哥来向我献殷勤,我爱死加州啦!”小卡门伸了伸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白衬衣下摆卷了上去,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蕾丝内裤。景蓝脸一红,匆忙移开了视线。
小卡门注意到了,啧啧笑:“我很漂亮对不对。”
景蓝已经缓过了尴尬,只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她确实是很漂亮的,精致的五官,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完美的肌肤和躯体,是正常男人都渴望拥有的女孩子。既纯真又无端诱/惑。
“别不回答啊!你刚才脸红了!”
哈比不知道从哪里滚了过来,对着她想求抱抱,但又有些犹豫。
这次景蓝没有避开她的问题,说:“是的,你很美。不是漂亮,是美。野性的美,是男人当然都喜欢。但我更喜欢肖甜心。她的纯真,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