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咬了一下她的唇,轻声笑了,“你做得非常好。”
温千树回吻,唇齿交缠,霍寒的舌根被她吮得发疼,他一手托在她脑后,另一手握着她的腰,任她攻城略地。
抵死相依,亲得浑身发热。
一身伤痕的吉普车在黄沙上不停颤动……
太阳渐渐变成了柔和的红色。
温千树则是成为了一片湖水,时而柔软似要被化开,时而激烈如同被抛上天际。
终于风平浪静。
霍寒帮她把内衣扣子扣好,亲了下脸颊,“我们先去镇上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太阳被红沙切割得只剩下一半,气温下降得格外明显,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误打误撞闯过来的小镇叫凤来镇,和风来镇只有一字之差,却繁华热闹多了。
镇上最好的宾馆,大床房,一晚才三十块钱,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交完房钱和押金后就领到了一把钥匙。
两人站在房间门前。
霍寒还比门槛高出半个头,他用钥匙开门,牵着她走进去。
房间不算大,只有一张大床、一部掉漆的电视、一个左上角被劈去一半、关不上门的洗手间,胜在干净。
温千树在床尾坐下,蹬掉鞋子,抬头看坑坑洼洼的天花板。
霍寒给盛千粥打了个电话,“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没啊,”盛千粥说:“一切如常。”
那就好。
看来对方的目标是他。
盛千粥直觉地问:“你那边有情况?”
霍寒:“回去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温千树张开双手,他走过去,她抱住他的腰,“他们是ty集团的人?”
“还不确定,”霍寒把她发间的细沙拣出来,“不过很有可能。”
“他们是冲你来的?”
“吓到了?”
温千树:“怎么可能?”
霍寒继续挑沙子,低低地“嗯”一声。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自己也去摸,轻轻叹气,“我还是先去洗头吧。”
洗手间的门大开着,温千树脱光身上的衣服,走到花洒下,温度适中的水喷洒出来,打湿长发,白皙的后背上,一黑一红两朵玫瑰沐水而绽。
霍寒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正准备转身,她却偏头看了过来,嫣然一笑,眼神妩媚极了,“手酸,过来帮我洗头发。”
没有一丝理智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
他走过去,唇沿着她雪白的颈而下……
(此处需要掌声赞助,制造美妙的bgm)
……
没有在外面过夜的打算,所以两人都没有带换洗衣服,温千树裹着浴巾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霍寒坐在床边,用毛巾帮她擦头发。
他光着上身,仅有一件贴身衣物。
她安静地欣赏了好半晌,想起这一天的惊险,眸色暗了下来,“会一直这么危险吗?”
这个问题霍寒没法回答,说不危险是骗人,骗不了她,可又怕她担心,最后只是说:“我不会有事的。”
温千树向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忍着心里些许的不安,露出清浅笑意,找到他的大手,用力摁住拇指,“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笑笑,“好。”
她坐起来:“那些人会不会跟着车辙印追过来?”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来小镇的路上,几乎没见到太多的车辙印?”
温千树有印象:“是的。”
霍寒又说:“我看了一下,那条路是镇上的人出入必经……”
他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所以呢?”
他却不往下说了,示意她看向窗外,温千树一脸懵然,窗帘拉上了,有什么好看的,他捂住她双眼,她听到了……风声。
风在撞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