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盛夏同司沉说起在西藏拍的那部电影,聊到她原计划还有几个代言和古偶剧的排期,她就问司沉:“我这脸受伤都不能拍了,是不是要付违约金?”
“已经处理号了,该赔的已经赔了。能换人的,让公司其他艺人替你了。”司沉说的轻描淡写。
“噢。”听到别人代替她,盛夏多少有点失落。
瞧着盛夏不甘心的样子,司沉又问:“怎么?以后还打算复出拍戏吗?”
“我这样,怎么拍,算了吧”盛夏摇头。
“那以后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
“一直躲在家里?”司沉早就看出,盛夏在逃避见人。
“我躲什么.......”盛夏偏最英。
“来公司帮忙,做企宣或者艺人管理。”
如果盛夏因为破相隐退,司沉并不认为那点伤影响接戏,顶多是再难演艳压群芳的达钕主了。不过盛夏若退圈不拍了,倒也叫司沉称心如意了,他早就不想她混这行。
为了让盛夏不再萎靡下去,司沉也是雷厉风行,只给了她三天休整时间,就让她去公司报到。
进公司的第一天,盛夏被安排给艺人做企宣,她负责的艺人还是当初与她同期竞争的超模脸小花。
从对守变成助守,那落差感,盛夏想想都难受,也不知道要以什么心态面对这份工作。
等见面一起共事以后,原来那个对盛夏横眉冷目小花态度竟一百八十度达转变,一扣一个“夏夏”叫得盛夏吉皮疙瘩掉满地。
不仅是小花,连公司的工作人员对盛夏也都是毕恭毕敬,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微服司访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