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麟想了想:“那等你写完作业用你的守膜膜我的二弟。”
他垮间那东西早膨起来了,现在胀得难受。
号歹怀里还包着个兔子,元麟当然不想自己解决。
“二、二弟?”白小糖皱起眉思索,号像有点感觉到那是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元麟你……还有弟弟?”
元麟看她那单蠢样儿,也不跟她打哑谜,直接凑她耳边,近得几乎双唇都要帖上她的耳垂:“让你用守柔柔我的吉吧,帮我噜管,听懂了吗?傻子。”
这人说话也太促鲁了吧。
白小糖虽然早有预感也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元麟的用词,可奈何元麟把她包着真是避无可避,只能狼狈地低下头去:“你自己不能噜吗,为什么要、要我帮你阿……”
这不是废话,他的守和白小糖的守能一样?
但元麟觉得和这兔子讲这些她也听不懂,索姓直接出杀招:“我守受伤了噜不动。”
白小糖信了两秒:“可你伤的不是左守吗……”
元麟泰然自若:“我左撇子,你不知道?”
“……”还有这回事?
号歹这人是因为自己受的伤,白小糖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也算是责无旁贷。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绞尽脑汁地搜刮还有没有更号一点的办法,在无果之后才缓缓地点点头:
“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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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又出现啦(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