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他和吴氏之间一个不可言说的约定,是他们互不干扰的地方。
在这里,他不用做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的秦国公,他只是他自己,他只是一个叫秦烈的普通男人,而不是有着其他枷锁的人,他才能放松的躺下来,卸下担子,安安静静的思考。
不用去想那些总是压在他身上沉重的责任,可以像死去的弟弟秦颂一样,做一个永远热情开朗的小男孩,而不是成熟稳重,代表了国公府的脸面和希望的秦国公。
秦烈拿起放在一旁的铲子,没有叫人进来,自己动手挖出了几年前埋在树下的桃花酒,揭开盖子,清香醇厚,诱人心脾。
秦烈哈哈大笑,也不顾酒坛子并没有擦的特别干净,捏起满满一坛子酒直直的往嘴里面灌去。
绕着老树埋下的四五坛酒,秦烈半个时辰不到,就牛饮般的喝完了所有的酒,醉醺醺,晕乎乎的呼着气,笑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一样。
这是他从八岁开始后,就没有真正露出过的笑容。
其实他一直羡慕着自己的弟弟,羡慕他身为幼子可以尽情玩耍,得到母亲更多的疼爱,而不是压力,不是各种形式表现出来的苛责与失望,羡慕他可以不用承担长子的责任,可以不那么阴郁压抑的长大。
不必承担责任带来的痛楚。po18k.)
最后喜欢的也是和他一样性格阳光明媚的美丽少女,大大方方坦然的带着她一起离开京都。
秦烈晕乎乎的回到卧房中的床上,躺下。
闭上眼睛,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想。
不知怎的, 提及秦颂,他就又想起了乔阮,那个也不幸的小女人,曾经纯真无邪的眼睛中如今满是忧郁和绝望,还有那天晚上孤注一掷的疯狂。
虽然,也是极美的。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压着她软绵绵柔软到不行的身子,一遍遍的要她,一遍遍的舔舐干净她眼角的泪水,咸咸涩涩的,却又让他更加疯狂。
她对他那么热情,夹的他那么紧,又那么多的水儿,让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秦烈的脸上染上了更深的绯红,身下的巨根狰狞的崛起,把衣袍撑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他想,他现在又是想要她的了。
明明昨天才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喷射了她满身自己的精液,却还是要不够。只不过是想到她,他还是想要狠狠的肏她。
甚至他自己也清楚的很,她对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求子而已。
秦烈摇摇脑袋,嘴角有些苦涩的勾起,暗自感慨。
幸好,他对她也只是身体上的欲望而已。
来了,提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