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桑也胆战心惊地回想,这才联想起自己在那天清早拒绝了季斯衍的结婚提议的事情。
季斯衍是谁!
从来就没被人拒绝过,敢不给他面子的人这会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等死,要不是自己算是他的小青梅,指不定就被整死了,这会旧事重提,那不是在啪啪啪打他脸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温桑也在心里面为自己的无知点了根蜡烛,顾不上自己在季斯衍面前半点不剩的面子,和自己好像更痒的身体了,决定慷慨赴死光荣就义,双手合十地转身对着季斯衍就要求饶。
“斯衍哥哥,我……”
话还没说完,温桑也那副小身板就被季斯衍一把扯过去。
由于惯性力道原因,温桑也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张脸埋进了季斯衍的大腿里,鼻腔满是他身上清淡好闻的松木香,缠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温桑也红着脸眨了两下眼睛,有些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转着脸抬手抓着他的衬衫就要爬起来的时候,就察觉自己身上的长裙肩带似乎被人往下一扯。
舒缓的空调风刚好吹在裸.露的美背上,温桑也忍不住瑟缩了下。
其实季斯衍也没用什么力,只是扯了下温桑也的长裙领子,露出了白皙的肩头和一小部分背部。
只不过往常白皙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肌肤上,均匀地遍布着红疙瘩,落在季斯衍眼底倒是有些碍眼了。
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面前,无论是现在的姿势还是她的状态,都有些不太妥当。
无奈季斯衍一手绕过她背部揽住她的腰,掣肘着她,温桑也动都动不了。
只是这会痒得不行,温桑也也顾不上其他,抬手就要去挠痒痒。
“做什么。”
季斯衍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腕,低声问道,一边吩咐司机开去附近的医院。
“挠痒痒。”
温桑也都快哭出来了,侧着脸开口。
她觉得自己真的和季斯衍有仇,他脱她衣服检查情有可原就算了,居然还不让她挠痒痒,这就和一个男人得不到释放的痛苦是一模一样的,就该让季斯衍也体会体会!
温桑也平时也是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和谁都能迅速搞好关系,也就在季斯衍面前处于被压制的那一方。
这会被他抓着不让挠痒痒,偏偏还不敢对他怎么样,只得委委屈屈地抽噎开口,“可我好痒呜呜呜,斯衍哥哥,桑桑好痒……”
她这会哼哼唧唧的,就好像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攀着他的手叫他,“斯衍哥哥,不要了,桑桑好疼……”
季斯衍眉心一跳,想到什么似的,面容倒是一片冷静,扯唇蛊惑地嗓音开口诱导她,“桑桑这么痒,想让哥哥怎么做。”
温桑也本就被季斯衍的气息搅得不能思考,这会听他一副她的救世主模样,也忘了明明就是这个人扣住她的手腕,才害得她不能挠痒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哥哥帮桑桑挠挠呜呜呜。”
“桑桑不是说哥哥不能碰你吗,要不,”季斯衍一顿,一句话将温桑也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给打碎了,“桑桑还是痒着吧,医院一会就到了。”
温桑也那天对他说的话,季斯衍记得清清楚楚。
这会重复说出口,眼底也不由得覆盖一层阴霾,扣着温桑也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席然坐在副驾驶上,眼观鼻鼻观心,虽然不太敢看自己老板在做什么,却也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几乎在自己老板说完那样一句话之后,他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女孩软哒哒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呜呜呜呜桑桑知道错了,哥哥可以碰桑桑,哥哥帮桑桑挠挠,好痒呜呜呜……”
浑身上下就像是小蚂蚁爬过一般,慢慢地将皮肤分解残噬,留下密密麻麻的痒意。
温桑也一秒都忍不了,只希望有一双手,能抚上她的背,帮她制裁那些小蚂蚁。
她转头蹭着季斯衍,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腿上,像极了等待主人抚摸的高贵波斯猫。
不过显然,这会波斯猫没了往常的悠然,多了些急躁。
跟在季斯衍身边久了,席然见惯了华尔街太多因为季斯衍倾家荡产的人,到头来,反而在季斯衍面前点头哈腰感恩涕零。
他们就如同这个女孩一样,根本不知道不清楚,把他们推入地狱的,就是他们自以为的,站在眼前的救世主。
季斯衍手段高就高在,他下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能兵不血刃全身而退,落得一个好名声。
这一点,席然向来是佩服的。
“小可怜。”
见温桑也急得通红冒汗的脸,显然是忍得很辛苦了,恍若被水洗过的明亮眼睛,睫毛扑扑簌簌的。
要不是碰上季斯衍这个心肠硬的,换谁都该软了。
不过这小可怜叫也叫了,季斯衍却没马上地帮温桑也挠痒痒。
他摸出了手机,微凉的指尖如同诱惑一样,先是在温桑也身上的红疙瘩上摸了过去,缓解她的痒意,但只一下,便停手了。
温桑也眯着眼睛舒服没一下,又开始呜呜叫。
季斯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背部肌肤,低声问道,“舒服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季斯衍抿着的唇角难得的,扯出一抹柔和的弧度,诱哄她,“来,求哥哥给你止痒。”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