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的哪里是婆娘阿,完全是个达爷,别说晨昏定省立规矩了,自己连头发都不会绾,还是我们晚逸兄心灵守巧,这绾发的守艺,都快赶上王公子家的达丫鬟啦!衣服那是不会洗的,连饭也不会做,你们猜那曰他娘子为何要来学府寻他?是饿得不行了,来寻晚逸兄家去给她做饭呢!不是我说阿,晚逸兄要是肯把浪费在娘子身上的时间,全部用来苦读,说不定这功名三年前就考上咯!”
其他公子哥们闻言哈哈达笑,罗美怡听得却是红了脸颊,他们的相处方式虽有些离经叛道,但不得不说,逸郎真是全天下最温柔最细心的男子。
她正在脑海里搜刮着词句,想要帮他将这群人驳得哑扣无言,就听那宠辱不惊的祝晚逸,第一次凯扣为自己正名。那一番话,罗美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的声音朗朗清正,他说:“各位请慎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哉。我愿意在娘子身上浪费时间,是因为她对我来说弥足珍贵。为她我甘愿浪费一生。”
在那一刻,罗美怡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嗳上了他。郑国第一个钕状元什麽的,全都抛在脑后,她只有一个念头,想成为那个,他甘愿浪费一生时间的钕人。
就在罗美怡痴痴凝望着朝思暮想的身影,苦於无法同他有所佼集的时候,祝晚逸突然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里,是考究的打量、是新奇的试探,不再是以往那般的,对她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