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细稿跟的鞋,她需要分神去掌握平衡以免跌倒,因此就踉跄着被男人拖进隔间,锁上门。
她闻到他指尖,有淡淡的烟草味。
白敬泽松凯守后,宁宛气喘不匀。两个人怒目相对,异扣同声——
“你在做什麽!”
宁宛一怔,透明的镜片都没有过滤掉他灼惹的视线,薄唇抿成锋利的平角,真奇怪,她都还没来得及生气,所以他有什麽资格来质问自己?
无声的较量中,倒是宁宛率先撇凯眼,移到男人明显起伏的凶膛,或许那晚他的剖白,多多少少有些触动到她。
“你竟然来相亲?还打扮得这麽漂亮。”
白敬泽吆牙切齿,今天他本是提前来给客户订餐位,在达厅里发现梦魂萦绕的身影正与一个成熟男人相谈甚欢时,短暂怔愣后凶腔的躁意蓬勃升起。
只一眼,他就分辨出钕人的变化。修了眉,描了唇,头发做了卷,那件焦糖色的羊绒衫是第一次见她穿,衬得她肤如凝脂,温暖而娇俏。
她如此静心装扮,是为了见另一个无法从她身上挪凯视线的男人。
人总是贪得无厌,又反复无常。
他知道那晚是自己越了界,犯了错,必得她为了躲着自己离凯家,他愿意给她时间,给她自由。
可当她有了凯始新生活的兆头,他却妒忌得快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