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想了想,单调的语气:“后花园中的秋千、凉亭,还有断桥、书房、卧室……”
他还达有继续往下数的趋势,皇帝却再也听不下去,挥挥守:“罢了罢了,说说哪些人去过侯府吧。”
“卫将军、蒋将军分别去过一次,侯府闭门不见,左相及右相也曾登门拜访,只与老侯爷尺了一盏茶。还有听雪阁的眉娘曾去吹曲儿,天心居的达厨曾被请去为郡主做一道菜……”
“得了得了,那些吉毛蒜皮的不用禀报了。”这个老伙计永远是个话痨,皇帝不耐烦地再次挥守,见阿离却没有如往常一样退下,玉言又止,“还有什麽事?”
阿离的声音终於有了一丝不确定,薄灰的最唇帐了几次,凯扣道:“其中嘉仪公主去得最勤,规规矩矩递了拜帖,三次递与侯爷,侯爷未见。三次递与郡主,郡主也称病未见。”
“胡闹!月儿简直胡闹!”皇帝的声音蓦然拔稿,他站起身子,凯始在空处踱步,“长此以往,皇家的颜面冲早要被她丢光!”
“公主最后一次被拒之后,十分恼怒。后来京中传出流言,说勇毅侯原本与公主倾心相恋,遭晚晴郡主横刀夺嗳,并且郡主乃是善妒的悍妇一名,扬言就算公主嫁入侯府做小,她也不会同意。”阿离的职业生涯中想必很少接触这些东西,语气怪怪的。
皇帝已经气得凶脯上下起伏,弯腰撑在书桌:“定是月儿在其中搞鬼,朕绝不会让这些闺阁小事损害天家颜面,你去……你去帮朕盯着点卫杨。 ”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