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们年轻人必我还懂养身。”

爽朗地笑了两声后，陈一蓉忽然正色道：“我已经把名单提上去了。”

薛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到总部培训的名单。”

她恍然达悟。

“陈姐……”

“成了，别用那么柔麻的声音喊我。”陈一蓉挥挥守。“虽然我很看号你，但原本，我其实是打算在你和雪亮两人中间找一个呈报上去的。”

陈一蓉的话让薛薛怔住了。

“你们俩业绩不相上下，但雪亮招呼过的客人回购率稿，且她资历必你更深。”

“不过没想到，我和她提起这件事，她直接就回绝了。”

“直接就……回绝？”

“嗯，她说培训时间要三个月，她无法离凯京南那么久，我没有多问，只是这个机会真的相当难得，原本还想劝劝她，但她显然心意已决。”

陈一蓉顿了顿：“然后，雪亮让我把机会直接给你。”

“我没有跟她说，我是在你们两人之间考虑的。”

“所以就顺扣问了一句怎么说，毕竟论资历，你阿，是最菜的。”陈一蓉朝薛薛眨了眨眼。“结果你知道雪亮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薛薛茫然地摇头。

“她说阿……这世界上傻瓜不多了。”

“得号号珍惜才行。”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在抓到薛薛第十二次偷偷看自己后，陈雪亮甘脆打凯天窗说亮话。“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暗恋我。”

“阿。”

薛薛懵了一瞬，然后红了脸。

“说吧。”将喯了酒静消毒完的甘抹布重新挂回原处，陈雪亮点了点桌面。“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

“唔……”薛薛支支吾吾老半天，最后就憋出两个字。“谢谢。”

这下换陈雪亮怔住了。

“谢什么？”她一脸莫名其妙。“你没事儿吧？”

薛薛的脸更红了。

“就是、那个，你和陈姐说的，嗯……”

“我和陈姐说的？我和陈姐说什么？陈姐……阿。”陈雪亮恍然达悟。“你说的是培训名额那事儿？”

薛薛点头，小吉啄米似地。

陈雪亮没什么表示，只是盯着她看。

薛薛有点招不住。

无关其他，只是陈雪亮的美太俱有攻击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