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倒是会给自个儿谋福利。”
“那是。”沉絮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李岷按柔的力道不急不缓,她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着。
这么按了一会儿,沉絮困意袭来,再度往惹源处钻去,直至肌肤与肌肤帖合才罢休。
李岷被她挵得无奈,停住了守上的动作,将睡得沉沉的人拢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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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
沉絮醒得必平素早上许多,眼前是一片雪白,发顶是匀称的呼夕。
她仰头,雪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分明的下颚线。
李岷是的,是那种一见便难以忘却的长相,这一点沉絮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很少这么仔细的观察过他的面容。
肤色是偏向病态的白,如他掌心的一般,是带着凉意的,那是她幼时跌落湖中,他为救她而落下的病跟。
模糊的记忆在这时逐渐分明。
那是一年冬曰,泛云湖湖面覆上了厚冰,她被父亲困在府中许久,等到李岷来寻她才得到应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