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这么久,说走可以走。但说忘,又如何忘得掉?
微微牵一下唇,她轻抚鬓角的发丝,暧昧一笑,“好吧,算你说对了。既然我无法埋葬,那就只能好好打磨了。一次打磨不了,我打磨二次,二次打磨不了,我打磨三次,三次还打磨不了……差不多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有时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玩笑,其实带着说话之人的真心。彭欣看墨九笑意盈盈,斜觑她一眼,无奈地叹息一声,将放在膝盖上的鞋样子捡起,继续绣花。墨九也拿过书本,可这一次,她却久久无法进入状态,半天都翻不了一页。
帐篷里寂静无声,外面风雪的呜咽就愈发大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宋骜清越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耳朵。
“小寡妇,小寡妇,你再不出来,我就闯进来了?”
噫?这货胆儿变大了?这番竟然想要硬闯?
墨九与彭欣交流了一下眼神儿,冷冷一哼,把书放下,捋了捋头发,走过去撩开帘子,正准备抻掇那货一顿,突然便被一阵幽香呛地打了个喷嚏。
她不悦地皱了皱鼻子,迎着香风飘来处一看,一个陌生高挑的美貌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她的面前,俏媚、妖艳、肤如凝脂、螓首蛾眉,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