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乾并没有让薛昉他们继续搜巽墓,而是故布疑阵地四处搜寻。
这真真假假之间,薛昉自个儿也混乱了,“……谢忱老奸巨猾,未必肯上当。而且,这件事就算查实,也只能再定死鬼谢丙生的罪,很难动得谢忱。”
萧乾久久未动,末了,只一个“嗯”字。
薛昉:“……”
他跟在萧乾身边有些时日了,萧乾的为人与性子他太了解不过,行事向来以公为先,很少因个人私事影响正事。可自打从下流村回来,他家使君便时常走神。
虽然瞧上去他脸上并无变化,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薛昉却总觉使君心里有事,不太痛快。所以这几日,他一直小心翼翼,尽量减少自己惹他生气的可能。就连击西、走南和闯北三个家伙,也都彻底变成了“暗”卫,没事不会随便出现在他跟前,免得屁股被打开花。
一切似乎都恢复成了以前的平常。
可一切似乎什么都不再那么平常了。
轻咳一声,薛昉又提醒一句,“使君,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萧乾半阖了眼睛,沉吟道:“什么也不要再做,只尽力治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