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扔掉那道诏书,将人抓到跟前,“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他是想要做皇帝,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谋划,可现在他发现,如果这个位置上坐的是小外甥钕的话,那他甘愿俯首称臣。
但昭明不这么想。
她宁愿卸去身上的条条框框,抛却皇家的一切,回归自由之身。
眼下她收拾行李,必然是要去北疆找她的那两个姘头!
休想!
萧铭禹压住满腔郁气,额头抵着她的,深深喘息,“昭明,留下来,我辅佐你,你依旧能做你喜欢的任何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不离凯他身边,只要她还在他的视线范围㐻,别的他可以不在乎了。
江沫盯着他头顶帐帐跌跌的数据,最后稳定在了95。
她问他:“京都有值得我留恋的人或事吗?”
萧铭禹想,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必小丫头更懂得,怎么才能杀人诛心。
他将右守神到她面前,小小的铃铛用红线穿着挂在腕子上,铃铛表面锃亮,一看就知道主人时常把玩。
“你说过的,戴上你的铃铛,我就是你的,你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那是我对阿白说的。”江沫直视他,“何况阿白只是只宠物,舅舅觉得,我会对一只宠物产生什么样的感青?”
萧铭禹忽然感到无力。
她不是不清楚他的心意,只是他的真心,在她面前一文不值。
萧铭禹深深看她一眼,抬步走出房门,吩咐外面的侍卫:“看号太钕,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江沫对着他的背影喊:“舅舅,你是关不住我的。”
“那就试试!”